楊秀清聞言沉默不語,朱展鵬連忙在楊秀清耳邊道:“少爺,家裡也沒有多少錢了,少爺心裡可要有數才。”
楊秀清迷著眼望著那些藥童般動著無數的藥物,佛然道:“沒有錢,我來想辦法,但是啊,這生意要不能停,經過幾次的清理,太平縣可就只有太平集團一家商戶了,馬叔,你看?”
剛一聽楊秀清玄之有玄的話,還不明白,但轉眼間便理解了楊秀清所表達的意思,他服氣道:“少爺,我懂了,少爺這一手高明啊,不過麻,這錢?”
“你等就是了。”楊秀清摸了摸那藥粉後抬頭望著馬荃道:“大富現在怎麼樣了。”
馬荃聞言,臉色略有變化地望著身邊站立的幾個老者,楊秀清順著馬荃的目光望過去,那包牙朝天鼻的老者一見楊秀清望了過來,他不好意思地笑笑道:“那小子好得很,大魚大肉,還有女人陪,這個,這,這蟲藥還是有一份他的功勞的。”
聽此語,楊秀清但知道,眼前這些瘋子肯定把金大富當成了試驗品,想到此,他不由得擔心起金大富,雖然金大富沒有人品,但手起來還是非常之順手的。
“走,我們看看大富。”
楊秀清想了想,還想決定去看看金大富,那老者聞言,大步向南別一個院子走去,一大群人浩浩蕩蕩便跟著去了。
在此中,馬荃便跟楊秀清解悉起金大富的事。原來當日是,家丁來此取藥時,把金大富說的話說漏了嘴,苦於沒有人試藥的眾人,立馬盯上了金大富,在金大富飲下了一杯湯藥時,金大富但安穩地睡了過去。
金大富一醒過來時,他的幸福生活但開始了,太平醫院眾多怪醫積累下來的新藥,統統都整成了各種美味,讓金大富吃了下去。
特別是幾種男性專用藥,讓些無沒有底線的怪醫們,特意請來了青樓女子陪金大富,短短二日,金大富連站都站不起了,但他那雄性特徵還在苦戰著數個青樓女子。
花蔋真一回到太平縣城與楊秀清分開後,她便打聽到金大富的所在了,她內心雖然非常之害羞,但作為山賊婆娘,她還是興明正大地找了過來。
當花蔋真一到金大富的門口時,她就聽到裡面的聲音,金大富那興奮的聲音,瘋狂蔑視一切的狂叫。
“大富,我們美嗎?”
“美,美,你們是我的,今天我才知道,還是你們這些年紀小的好啊,那像花蔋真那個老姑娘啊,整一個就是母老虎似的,還是一個醜八怪.......。”
花蔋真站在門口,越聽越火暴,到最後,她默默地從一傍拿過舂藥的圓木昆,平復了內心的火氣,便微笑著開啟門走了進去。
“咦,花...花...花娘,你...你.......。”
“你們出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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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少女見到花蔋真站在床前時,她們便像在青樓似的,見到有人捉姦似的,爽快地走人了,人留下金大富,可憐的金大富,因為楊秀清的到來,原本在門口記錄的大夫也走了,以致,金大富連站都站不起,更不要說,逃過花蔋真的打擊了。
都說,婊子無情,但是那些少女在聽到金大富慘叫之後,她們便跑了出來想找人。
楊秀清等人走到院子門口時,眼利的他便發現了有五個少女走了過來。
“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楊秀清指著那些少女面對楊三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