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派人將自己綁到地下室,還親自來到這裡,更是摘掉面具,以真實面目出現在她面前。
說明她指使別人冒充‘面具人’強上舒晚的事情,被他發現了,他也知道舒晚還活著……
所以寧婉心裡很清楚,季司寒這一次不是來欺辱她的,是來了結她的……
既然到了兵刃相見的地步,那她為何還要像從前那樣屈尊降貴去討好他!
季司寒清冷如雪的眼眸,像看死人一般,冷冷看她一眼後,轉身在皮質椅上坐了下來。
剪裁得體的西裝褲下,修長雙腿慵懶交疊,尊貴無比的男人,輕靠在椅背上,淡淡開口。
“兩次。”
旁邊的阿澤,很快明白過來,走到寧婉面前,抬起手,就朝她臉上狠狠扇了兩巴掌。
寧婉捂著被扇腫的臉頰,不可置信的,看向坐在遠處,被昏暗光線遮掩住的男人。
“我罵她賤人,罵你的人是賤種,你就扇我是嗎?!”
“好,很好……”
寧婉氣到面目全非,猙獰著一張濃妝豔抹的臉,衝到他面前。
手還沒碰到他的肩膀,就被旁邊高大威猛的面具人,一把推開。
被推開的寧婉,渾身都在發抖。
“季司寒,那個一無是處的賤人,到底有哪一點好,你為什麼要那麼愛她?!”
她的話剛說完,阿澤又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寧小姐,你再罵一次舒小姐,就別怪我翻倍!”
已經氣到極致的寧婉,完全沒把阿澤放在眼裡,也完全不顧自己的臉。
她只睜著雙飽含淚水的眼睛,死死盯著那高高在上到連話都不願和她多說的男人。
“季司寒,我不明白,她長得和我有幾分相似,你卻偏偏看不上我,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