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腦子裡的晶片,什麼時候會爆發,但他會想辦法活久一點的。
仰望著男人的舒晚,從他深情繾綣的眼神裡,看出他的決心與滿滿愛意。
“我和孩子,也永遠不會離開你。”
兩人把話說開,又互相許下諾言,彼此間的氛圍,不再有隔閡,只有愛。
季司寒用力摟緊懷裡的女人,佈滿萬千光輝的眼睛,更是沿著她的眉眼,往下打量。
當兩人距離足夠近的時候,有些想念就會瘋狂逆生長,眼裡的神態也會越變越不清白。
季司寒凝著那兩瓣櫻桃小嘴,微微滾動著性感喉結,有片刻的抑制,這才顯得沒有那麼明顯。
但是已經超過大半年的時間,沒有好好抱她,吻她,碰她,甚是想念的季司寒,哪裡忍得住?
“晚晚。”
“嗯?”
季司寒湊得很近,高挺的鼻樑,已經觸碰到她的臉頰,這樣近的距離,讓舒晚感到安心。
她下意識的,昂起下巴,更近一點的,貼近那張絕美的臉頰,而後乖乖巧巧的,聆聽著。
“你說。”
綿軟的嗓音,更是令季司寒悸動,原本是想說,我很想你,但脫口而出的話,就變成:
“我想吻你。”
或者說是:我想和你做,不過舒晚懷了孕,做的話,短期內,大機率是別想了。
季司寒表達愛意的時候,從來都是這樣大膽直白的,雖然很真誠,但怪讓人羞澀的。
舒晚白白的臉頰兩邊,有一點點泛紅,不過夫妻間,對這種事情已然習慣,不會感到尷尬。
“你傷還沒好。”
“傷在肩膀,不是嘴巴。”
舒晚抿唇淡笑,還想說什麼,男人已經低頭,溫潤的薄唇,壓在她的紅唇上。
季司寒親吻技巧,向來很好,含住上面唇瓣,再溫柔有度的,緩緩撬開齒腹。
輕咬住柔軟的地方,幾乎是在瞬間,腎上腺素直飈,輕柔的吻,頃刻瘋狂起來。
被按在病床上的舒晚,以為他親一下就結束了,畢竟受著傷呢,哪有力氣折騰。
誰知道季司寒跟瘋了似的,吻上就不鬆口,唇齒間,肺部,所有空氣被他奪走。
男人有察覺到她的呼吸跟不上,鬆開緩了一下,接著更得寸進尺的,繼續吻她。
摟著腰部的修長手指,更是用足力氣,往懷裡帶。
他摟得緊,舒晚的身子,自然死死貼近滾燙的胸膛。
高大身子粘著嬌小身子的距離,幾乎嚴絲合縫,像膠一樣,粘合在一起。
彼此之間氣息交融,就好像天地之間,只剩下他們,那麼無所顧忌的,發洩著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