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怎麼了?”
舒晚伸手,摸向那張臉,卻被季司寒扣住手腕。
她的右手,幫宋斯越擦過額頭,擦過臉,他介意。
他知道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但他心裡就是不舒服。
這種不舒服的感覺,猶如被困獸吞噬,將他撕咬得死死的。
他謹記著,不能發脾氣,不能冷暴力,便咬牙壓下這抹異樣煩躁的情緒。
“我沒事,別擔心。”
“但是你的臉……”
就連薄唇都是泛著白的,似乎剛經歷過一場劇痛般,看起來極其憔悴。
“你告訴我,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舒晚很是心疼的,想要再摸一摸他的臉。
他卻不動聲色的,拽著她的手腕,來到浴室。
他開啟洗手檯的水龍頭,將她的右手,放到水下面。
“手心都是汗,洗乾淨,再抱我。”
舒晚抬起眼睫,看了眼怪異的季司寒。
明明之前不嫌棄她的手有汗,怎麼現在……
說不上來的感覺,總覺得此時的季司寒,有些冷冽。
季司寒不緊不慢的,一遍又一遍的,幫她洗乾淨手。
“以後,你去見宋斯越,我就不陪你去了。”
“為什麼?”
他不是巴不得跟在她身邊的嗎?
季司寒沒回應,淡漠的眸子裡,深不可測到看不清情緒。
他幫她擦乾手指,扔掉紙巾後,自己又用洗手液洗了會手。
望著立在洗手檯前,不言不語的男人,舒晚深深皺起秀眉。
“老公,我還以為你說的計時,只是說著玩的,沒想到你是認真的。”
她每次面對這樣冷淡的季司寒,心裡都是害怕的,卻還是鼓起勇氣去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