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過去,就和季司寒住在藍灣環島。
如果有幸的話,生幾個孩子,陪他們度過往後餘生。
想到孩子,舒晚下意識摸了摸自己沒有任何動靜的小腹。
阿蘭開的藥,也一直在吃,但兩個月過去了,還是沒什麼反應。
其實可以做試管的,但是季司寒不允許,他怕她痛,寧願不要孩子。
而季老爺子約束過時間,婚禮之前,懷上孩子,就認她這個孫媳婦,懷不上就不認。
現在她沒有懷上,那……
舒晚想了想,還是拿起手機,給季振東發了條簡訊:
[季爺爺,很抱歉,孩子還沒懷上,但我和司寒的婚禮,還是想邀請您來參加]
她和季司寒領證的事情,隻手遮天的季老爺子,必然是知道的,也就改了稱呼。
木已成舟,他再不同意,他們也領了證,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夫妻,誰也改變不了。
不過作為即將要進季家大門的晚輩,還是要邀請長輩來參加婚禮的。
季司寒是不會去邀請的,唯有她主動,才能維護爺孫之間的親人情誼。
遠在義大利被‘圈養’的季老爺子,收到舒晚的簡訊,輕蔑嗤了一聲。
他沒有回舒晚的資訊,也沒打電話去數落她,而是在等季司寒表態……
然而,老爺子等了一天,對方都沒搭理他,季振東氣得是面紅耳赤……
季老爺子那邊是什麼樣的狀況,舒晚是不清楚的。
她將蘇青送來的東西,剛收進別墅衣櫃裡,薑末的車就停在了別墅門口。
坐在加長版豪車裡的女人,手指間夾了支雪茄,霸氣十足的,朝她勾了勾手指。
“舒小姐,上車。”
舒晚扶著車門,彎腰問她,“你介意我帶上季司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