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總怎麼樣?”
阿蘭本來想去幫忙看看傷勢的,但季總一般受外傷,是不讓女醫生檢查的,只讓男醫生來。
他始終是那麼幹乾淨淨的,不讓任何人碰,能碰他的人,只有舒晚,不過這樣也好,專心。
“受了很重的外傷,好在沒有傷及內臟,醫生說只能靠藥物慢慢休養。”
“那你們的婚禮怎麼辦?”
杉杉皺眉問了一句,下週一就是情人節,季司寒在這個時候受重傷,怎麼舉行婚禮?
“他現在只能臥床休息,婚禮怕是不能如期舉行了,我待會再跟他另外商量一個日子吧。”
雖然她也很想如期舉行,但這種情況下,總不能不顧他的身體,強行辦婚禮吧?
杉杉嘆了口氣:“看來也只能換時間了……”
旁邊的阿蘭,卻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季總一定不會同意換時間的。”
季總想娶舒晚想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會因為受了傷,就推遲期盼已久的婚禮?
他向來說到做到,就算傷到走不動,也會將舒晚娶進門,更何況只是傷了後背。
阿蘭信誓旦旦的話,杉杉不信:“他現在都動不了,不換時間,難道抬著去舉行婚禮?”
阿蘭雙手環胸,堅定道:“你要不信的話,那我們打個賭,看看我說的準不準?”
杉杉聽到打賭,瞬間被激發鬥志:“行,就賭十萬塊,誰輸了給誰!”
說完,她扭頭看向旁邊的舒晚:“你賭不賭?”
新娘當事人,莫名被拉入自己婚禮賭局,賭的還是新郎能不能來婚禮現場?
舒晚無語搖了下頭:“你們自己賭吧,我先接果果回莊園。”
此時蘇青正好抱著果果,朝她們走過來,“這孩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不肯跟我玩。”
蘇青的埋怨,換來果果一記白眼,這位叔叔,長得不夠好看,還像木頭一樣,誰願意跟他玩。
阿蘭似乎能看穿果果的心思,代替她,吐槽蘇青:“大概是你太無趣了,不跟你玩也正常。”
她這個表哥,成天冷著個臉,沒什麼表情,還木木的,連媳婦都找不到,孩子肯定不跟他玩。
蘇青當做沒聽見,放下孩子,雙手背在身後,如阿蘭所說那般,杵在旁邊,像塊木頭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