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堅信姐姐沒有背叛過,卻沒想到是被人陷害了。
姐姐這一生,終究是比她過得還要苦的。
可是,姐姐卻比她要堅強太多……
那麼明目張膽的愛一個人,自信張揚的去追求一個人,都是她不敢的。
姐姐愛得瀟灑,走得也乾脆,那樣明媚的人,卻帶著遺憾永遠離開了。
她伸出手,觸了觸螢幕,彷彿透過冰冷的螢幕,摸到了姐姐的臉龐一般,唇角都勾起了弧度。
“姐姐,你後悔嗎?後悔愛上池硯舟嗎?”
回應她的,是影片結尾,初宜的那句——
“硯舟,對不起,我愛你。”
到死都是愛著池硯舟的,又怎麼會後悔呢……
舒晚放下手,一遍遍點著重播,一遍遍盯著姐姐看,將她的模樣深深刻進腦海裡。
直到喬治敲門進來,她才擦乾臉上的淚水,“怎麼了?”
喬治扶著門,有些疲憊的說:“池的父母商量好了,你去休息室找他們吧。”
舒晚點了下頭,起身去旁邊洗手間,洗了把臉,按了按哭腫的眼睛,這才轉身去休息室。
做好決定的池太太和池先生,看到她進來,直接談正事:“既然硯舟的遺願是要和初宜葬在一起,那就將你姐姐的墳也遷進池家公墓吧。”
舒晚倒是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同意了:“那我姐姐是以什麼名義進池家公墓?”
池先生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平靜地說:“沒有名義,無字碑。”
若不是因為舒晚是季司寒的未婚妻,他們不可能會妥協的。
現在讓初宜葬進公墓,已經是仁至義盡,還想著給她名分,門都沒有。
舒晚聽明白了,神色暗了下來,“池先生,池太太,要不是池硯舟留下了遺願,要和我姐姐葬在一起,我是不會讓他們葬在一起的,你們覺得是我姐姐害了池硯舟一生,我覺得是池硯舟和凱西害了我姐姐的一生,你們要是讓她無字碑葬在池家公墓,我是不會同意的。”
池先生和池太太互相對視一眼,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麼強硬,池先生起身想對舒晚說些什麼難聽的話,卻被池太太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