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西說到這,唇角的笑容,由雲淡風輕,逐漸轉變為詭譎。
“你知道她說了些什麼嗎?”
池硯舟的神色,陰沉到能滴出墨來。
“你願意給就給,不願意給就滾,別在老子面前故作玄虛。”
凱西那張斯文外表下,裝著的肉,是不含鮮血的,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凱西更冷漠的人。
初宜也好,英國王室也好,沒有人知道凱西面具之下的手段,只有池硯舟親眼見識過。
他們已經對決過那麼多次,都深知彼此是個什麼樣的人,又何必在他面前繼續偽裝?
不累嗎?
“她的影片,我自然會給你,但是在給你之前,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
池硯舟不耐煩的,冷冷瞥了眼凱西:“說!”
凱西伸手,撫摸上初宜的墓碑,這才不緊不慢的問:
“舒小姐說,果果和你相處了八個月,和你產生了感情,捨不得和你分開,你呢?”
池硯舟陰鬱的眸子,驟然浮現一抹狐疑之色:“你問這個做什麼?”
凱西一邊用指尖敲打著墓碑,一邊不在意道:“哦,我只想知道,你會不會對果果產生感情?”
池硯舟冷嗤一聲:“她和你生的女兒,我為什麼要對她產生感情?”
凱西聞言,輕輕敲擊著墓碑的手指,驟然停頓下來。
他卻什麼也沒說,只抬起手,朝身後保鏢揮了揮:“抬上來……”
看到有人抬著喬治和果果上山時,池硯舟的臉色,驟然黑了下來。
“凱西,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