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李,聽說了沒,那詩文大賽文章第一名的教書先生,現在開了間書舍教書哩。”
“是麼?那日我也去過,鄭先生當真文采了得。還有那韓府兩個小姐的詩詞,好像就是那先生所教。”
“可不,詩文大賽文章第一名,那還了得?我得叫我娃去那裡唸書去。”
“等等,我也把我兒子送去。”
…
鄭凡開書舍的事,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傳遍了青古縣,家長們口口相傳,紛紛都將自己的孩子從原有的書舍,送到了鄭凡的聖賢書院。
鄭凡見來的學生越來越多,自然是笑的合不攏嘴了,光是學費,就夠他賺一大筆的了。
“這屋子最多能坐一百個學生,還不夠大,但是去另租間大的,又是一筆不小的銀錢。”鄭凡這般打量著,有了個主意,來求學的一共有五百學生,他每日只教兩個半時辰的書。
每一百名學生為一批,只教半個時辰,然後換下一批。雖然這樣下來,每天所教的功課並不多,但家長們確實很明顯的感受到了自家孩子的進步。足以見得鄭凡的教書能力。
名聲有了,錢也賺了不少,這五百個學生,是整整一百兩的學費,當然,這是一年的學費。
鄭凡每日裡,除了教書,剩下的時間,一半拿來溫習經史,一半用來修煉。輕鬆自在極了。鄭凡倒是舒服了,有很多人,已經坐不住了。
青古縣的眾多教書先生們!
此刻,醉仙樓,雅間,坐著十幾個衣冠楚楚的老者,還有幾個中間人,也是一副正派的模樣。
“楚兄,那鄭凡也忒不知天高地厚,竟然還敢取名為‘聖賢書院’?他以為他是誰?贏了一場比賽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那被稱為楚兄的人,眉頭緊皺著:“諸位都是青古縣有頭有臉的教書先生,現在的情況大家應該最清楚不過。我門下已經有一半的學生都去了那什麼聖賢書院,想必諸位的情況,不比我好到哪裡去吧。”
一個留著白色長鬍子的老者咳嗦了兩聲,看起來像個病入膏肓的患者:“我的青麴院,也走了大半數的學生。”
“我的也是,走了一多半。”
“我的也是...”
“我的全走光了,就剩一個學生了,家裡窮苦,也沒有學費與我,只是每月送些米菜來。”
十幾個教書先生的情況都差不多,學生們都走光了。這些學生在他們的眼裡,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就這樣被鄭凡給搶了行事,心裡能舒服麼?
“列位!”那楚兄雙手往下壓了壓:“鄭凡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搶了你我的飯碗。若再任由他這麼下去,學生們可全都跑到他那裡去了,以後我們兄弟,可能連吃飯都是問題了。”
眾人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那楚兄又一臉痛惜的說道:“我們可都是主流的先生,在這青古縣教書多年。並非是眼紅那鄭凡,而是他一個外來小子,只怕教不好書,傳不好道。誤了我青古縣的學子,今日叫大家在此,希望能集思廣益,想個好辦法來對付這鄭凡。”
話音剛落,一箇中年男子站起來,哼了一聲:“我等設下擂臺,與那鄭凡比一比文采,叫他知道什麼是天外有天。”
“對,設個擂臺!比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