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境,每一層的提升,實力都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可以這麼說,十個凌空境四層的修者,可能都打不過一個凌空境五層的強者。
而那南宮璃,乃是凌空境七層的強者,實力之恐怖,簡直無法想象。但神火宗的紅臉男子,卻是一絲的懼意也沒有。
遁世仙宮,不過三流修妖門派罷了。最高的戰力,也就是那宮主南宮璃,凌空境七層,雖然也很高了,但是分跟誰比。
他多寶真君,堂堂凌空境五層的高手,在神火宗,也不過是一個外門的閣主罷了。內門又會有多少恐怖的存在?神火宗宗主又會有多麼強大?可想而知,這就是二流門派的底蘊。
那南宮璃聞聽紅臉漢子是神火宗的人,娥眉不禁微微皺了一下,心中也有些顧忌。畢竟二流門派的恐怖,她還是知道的,完全不是一個遁世仙宮所能比擬。
但同樣,輸人不輸場。冷笑了一聲道:“神火宗,便這般了不起麼?你殺我遁世仙宮數萬妖眾,今日我便滅了你,大不了,這三流修妖門派我不要了。以我凌空境七層的修為,改投一個二流修妖門派,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我就不信,神火宗會因為你一個區區凌空境五層的弟子,去和二流修妖門派火拼?”
那女子的聲音十分動聽,也不知是修煉的功法緣故,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聽起來讓整個人的身心都變的愉悅起來。
鄭凡也不由的渾身為之一顫,隨即聖賢經瘋狂運轉,才將那股詭異的愉悅給壓了下去。
“好美啊,美人兒你不要走。”鐵牛對著空中喃喃自語的說著,雙手還在空中亂抓。一臉的迷醉模樣。
劉雨昕也是痴痴的說道:“鄭相公,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怎的還害羞了起來?”
說著,雙頰飛霞,撅著小嘴好像在親著什麼一般。而那些還存活著的牢囚,卻是一瞬間吐出了一大口鮮血,直接死了過去,臨死時,臉上還露著詭異的笑容。
鄭凡心中大驚:“舉手投足,亂人心意!這是上層的魅術,連我都差點著了道。”
連忙向鐵牛和劉雨昕一指,一道精純的聖賢靈力打入他二人的體內。這才破了那南宮璃的魅術干擾,鐵牛回過神來,頓時老臉一紅。
剛才在幻境裡,他正在逛青樓呢。而劉雨昕的俏臉更是紅的能滴出血來,低著頭,根本就不敢去看鄭凡。
只因為在幻境中,她和鄭凡做了夫妻
鄭凡也略微的有些尷尬,他似乎已經有些明瞭了,那幻境,是根據每個人不同,產生的情景也不同。但都是人內心深處中最渴望的情景。
劉雨昕最渴望的竟然是和鄭凡做夫妻,這讓他有些驚訝。但更驚訝的是,鐵牛最渴望的竟然是逛青樓。
搖了搖頭,轉身又看向那已經死去的錦州府知府,苦笑道:“連我都救不了你麼?希望下輩子,做個徹頭徹尾的好人吧。”
鄭凡有些感慨,實際上,遇到鄭凡的那一刻,知府大人的性命,可以說就已經保全了。
畢竟鄭凡是個念舊情的人,不管怎麼說,也不會看著他被妖族吃掉,況且錦州知府已經痛改前非了,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
但誰又能想到,那南宮璃無意中發出的魅術,連鄭凡都差點著了道,回過神的時候,知府大人已經死了。
天理迴圈,報應不爽。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雖然錦州府知府最終還是死了,但他確實在愉悅中死去,或者這也是老天對他痛改前非的一種另類獎賞吧。
“哦?有點本事。”
那南宮璃見鄭凡一瞬間就掙脫開了自己的魅術,並且還幫同伴化解,不由得有些微微驚訝。
方才她並非故意釋放的魅術,只是她體質功法特殊,無意間流露出的而已。
但這無意中流露出的魅術,也根本不是化形境所能抵擋的。
多寶真君卻是指了指頭頂上正在盤旋的‘鎖仙蟒’說道:“你可看清了,殺你族人的,並非是我神火宗。”
“我神火宗堂堂二流修真門派,做過的事,沒什麼不敢承認的。哪怕我殺了一流修真門派的弟子,照樣不會皺一下眉頭抵賴。但不是我殺的,你也誣陷我不得。”
南宮璃暗自點了點頭,對著鄭凡說道:“看來便是你殺的了,當真是好手段。讓數萬妖族,灰飛煙滅,不知又是用了何種功法?”
鄭凡淡然一笑道:“我用的乃是吞天吐地,八荒六合之我是你爹功法。”
“豎子找死!”
那南宮璃聞言頓時大怒,知道鄭凡是在胡扯。什麼八荒六合我是你爹,就是一句罵人的話。
她堂堂凌空境七層的大妖,何時受過這等屈辱?
鐵牛也是一臉的黑線,心道:“老大那癲狂的勁頭又上來了,莫名其妙的來上這麼一句...自從阮師姐死了之後,老大的性情是越來越古怪了。”
神火宗的多寶真君見狀,卻是興奮不已。畢竟有那南宮璃出手,鄭凡定然是十死無生!
他相信,任鄭凡再強,也絕不會是南宮璃的對手。一個化形境的修者,再強,還能強的過凌空境七層大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