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絮下意識的張了張嘴,當瞥見傅司墨那雙純黑色的眸子時,幾乎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壓根生不出任何的違背的心思。
而此時,馮莫依和馮明兩人也從車上下來,兩人皆是不約而同的打量著面前的傅司墨,緊接著又對視一眼,眸中掩飾不住的驚訝。
哪怕他倆不知道面前這個男人的身份,可是這一身不怒之威的氣勢卻是讓人不管忽視,顯然就是一副上位者的矜貴氣質。
可是,柳飛絮是怎麼認識這樣的人物的?!
馮莫依和馮明父女倆驚訝歸驚訝,卻還是一言不發的跟著上了電梯,等到開門之後,馮明很是沒骨氣的跑去廚房沖茶去了,根本就不敢跟傅司墨待在同一個屋子裡。
柳飛絮此時也是手足無措,只覺得傅司墨的氣場太過強大,單單是跟他待在同一個屋簷下,就讓她覺得都有些喘不上氣來。
而此時,傅司墨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身駭人的氣勢,彷彿周遭的空氣都壓縮成真空,讓人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收斂著呼吸,生怕會觸怒面前這個人。
張恆不由得狠狠的吞了口唾沫,哪怕此時他也不想有什麼存在感,卻還是壯著膽子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看向柳飛絮,沉聲的開口道,“柳女士應該知道這個吧?”
張恆說著便將那木質吊墜放在了茶几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柳飛絮。
柳飛絮有些緊張的搓了搓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張恆等了半天也不見柳飛絮說話,這才輕咳一聲,笑道,“柳女士不用緊張,傅先生就是有些問題想問一下柳女士,這枚吊墜是怎麼到您手裡的?”
柳飛絮不由得快速的眨了眨眼睛,有些慌亂不安的快速的瞥了一眼傅司墨,只覺得口乾舌燥,汗水爭先恐後的從每個毛孔裡瘋狂湧出,幾乎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將後背浸溼。
“我……我……”柳飛絮我了半天,也結結巴巴的說不出第二給字來。
她此時壓根就不知道面前這個氣場駭人的男人到底是來幹什麼的,雖然說這枚吊墜也不是她偷的搶的,而是當初那個女人送的,可是,歸根結底,當年的事情,她還是有些心虛的……
“柳女士不用緊張,我就想知道,這枚吊墜怎麼會在你手上?”
就在這時,許久沒有開口的傅司墨突然嗓音淡淡的開口道,四周的溫度因為他的開口,也跟著降低了好幾度。
柳飛絮原本就緊張,這會兒傅司墨開口,她更是緊張的渾身都開始發抖了。
傅司墨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眸光深黑,嗓音醇厚低沉,卻是冷的冰寒,“吊墜的主人呢?她在哪兒?”
柳飛絮下意識的抬頭看向傅司墨,當觸及傅司墨的目光時,柳飛絮不由得心裡咯噔一下,幾乎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她……她死了……”
傅司墨純黑色的眸子猛然一眯,瞳孔在一瞬間縮成了最危險的針芒狀,一時間,彷彿連周遭的空氣都凝結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