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響徹群山:“嶽寒山,夏雨鶴,好久不見。既然來了,為何急著要走?莫非你們是來恭喜本座突破武皇的?過幾日,我們雪毅門要開宗立派,正好缺少幾位有份量的見證人,兩人留下可好?”
夏雨鶴轉身。
嶽寒山同樣陰沉著臉,命人將紫金戰車掉過頭來。
眾人全都向上官青鸞望去。
上官青鸞對兩人冷笑道:“兩位身為大夏皇族和聞書聖地的當家人,前來我觀看我雪毅門開宗立派大典,實在是令得我雪毅門蓬蓽生輝,快快請進山,咱們好好親近親近。”
上官青鸞的話語,軟中帶硬,柔中帶剛,既是邀請,又是威脅,若夏雨鶴和嶽寒山不答應,免不了又要動一番手腳。
只是真若時打起來,兩人都不敢保證,能夠戰勝剛剛突破,如日中天的上官青鸞。
更何況還有一個林毅,在一側虎視眈眈,他既然能夠斬殺秦南圖,必然有其過人手段,兩人還真忌憚與上官青鸞動手。
而另一側,夏倚天和吳羽墨則主動和林毅打起了招呼,如此一來,夏雨鶴和嶽寒山只得借坡下驢,嶽寒山冷著臉,狠狠盯了上官青鸞一眼,道:“好呀,留下就留下,我們倒要看看,你們所謂的雪毅門開宗立派大典,能夠出什麼名堂。”
“不錯,寒山兄,請。”
夏雨鶴對嶽寒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直接將上官青鸞和林毅無視。
兩人聯袂飛了片刻,降落在秦風山山腰處。
夏倚天有些歉意的對林毅說道:“我父皇就是這脾氣,還望林兄多多海涵。”
林毅笑了笑,道:“好說,好說。”
吳羽墨也在一旁,陪笑道:“林兄也不要與我師尊一般見識,我師尊主張一派慣了,目空一切,自然不知道林兄的厲害,林兄千萬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林毅笑著點了點頭,道:“怎麼會?羽墨兄這話言重了。”
夏倚天和吳羽墨曾經與林毅,在死亡世界中同生共死,三人之間的關係微妙有些複雜,但總的來講,不是敵人。
夏綸巾和吳彩雲在一旁,根本插不上嘴。
夏綸巾偷偷望著林毅,心中自卑的同時,有隱隱想與林毅結交的想法。
但當他一想到,林毅曾經斬殺武皇秦南圖,一日之間造就十一位武王,今日更是造就出一位武皇,夏綸巾的驚得兩腿直打哆嗦。
吳彩雲此刻,也有著同樣的想法。
她偷眼觀瞧林毅俊逸絕倫的側臉,以及那英俊挺拔的身姿,心中暗道:“這傢伙現在看上,明明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為何那日在黑巫城外追殺我,用火燒燬我的衣裙時,是那般混蛋那般猥瑣呢?難道那都是我的錯覺?”
寒暄一陣,林毅抬手請眾人進山。
吳羽墨和夏倚天謝過林毅後,帶著吳彩雲和夏綸巾,與虛空中俯衝而下,直奔秦風山山腰而去。
此時,山腳下無數修士,全都羨慕不已。
他們已經在山下等候了一天一夜,可依然不放他們進山,可四大聖地的人一來,直接被請到半山腰。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夏倚天和吳羽墨等人進山沒多久,林毅和上官青鸞交談幾句,兩人正欲回山,突然遠方天際傳來呼喚林毅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