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的目光在身邊這些女人身上掃過,嘴角一抹邪笑站起來,他發現自己竟然對這些女人充滿一種佔有的**。這種**很是純粹,就是很想**的同她們進行**的交流,這只是一種毫無感情的**,非常的濃烈。
蕭戰有些驚訝,因為這種念頭產生時他竟然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這種心理以前絕對是沒有的,他雖然有很多女人,但絕不是那種隨便什麼女人都會上的,因為他有最強的佔有慾,如果一個女人無法被他完全佔有,他絕對不會對這女人有太大的心思,對於****的追求並不強烈。
直接將一個女人摟在懷中,蕭戰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身心內立時生出一股躁動的情緒來,**異常的強烈,這並不是因為她是誰,而僅僅只是對這具成熟的**感興趣。蕭戰知道自己的心裡產生了變化,這一切應當都是婦人將那可血鑽融入到他身體中的緣故,雖然已經將那位神座的意志磨滅,但邪惡的血脈之力還是影響到了他。這種變化真正可怕的不是讓蕭戰自身變得邪惡,而是他自己根本不覺得自己變得邪惡,這讓他很擔心,以前自己不能接受的事情,將來都會變得理所當然。
蕭戰心情有些凝重,他沒有將懷中女人怎麼樣,雖然很想侵佔她的**,但現在他沒有這個心情。
“少主在想什麼?”
裹嬋挽著蕭戰的胳膊離開婦人香閨,作為一名最頂級的調教師,她絕對是一名能夠窺破人心靈的術師。蕭戰的情緒變化裹嬋瞬間就解讀出來了,她有些不理解,要知道在她的認知中陰無邪絕對是一個無惡不作的人,絕不會因為心裡的變化有任何負罪。
蕭戰同裹嬋對視著,她的眼睛彷彿一雙窗戶,能夠看穿他的心靈。蕭戰心頭一跳,幾乎下意識的開啟真理之眼,他驚訝的發現,裹嬋的心靈窺探非常神異,這不是簡單的窺探你的心靈,她似乎能夠從他每一個神態,每一個肢體動作判斷他。就算動用神器遮掩來自心靈的窺探,他的神情變化,甚至肢體動作也會完全暴露他的心靈。
“以前看女人不管是恨自己,還是愛自己,感覺她們有血有肉,可是現在我發現女人只有**跟臉蛋,她們的喜怒哀樂似乎全都是無用的,說實話我應當討厭這種感覺,可是卻發現自己內心非常認同,這讓我很是矛盾。”
裹嬋笑道:“少主的理解沒有錯誤,女人最美的就是她們的**,其它的東西何須在意。”
蕭戰翻白眼道:“如果只有**,那只是玩具而已,就像你給我的感覺很危險,可我卻很想得到你,這跟你的**無關,我真正感興趣的是你這個人。”
裹嬋吃吃笑道:“少主真的想要得到奴婢?”
蕭戰笑道:“這是自然,你的眼睛能夠窺破一切,難道發現不了我對你的佔有念頭。”
裹嬋吃吃笑道:“奴婢當然能夠感應到,以前少主對奴婢一點興趣都沒有,可如今竟然如此想要得到奴婢。咯咯!少主同裹珠搞過了吧,想不想母女通吃?”
蕭戰目光落在裹嬋身上,他突然發現自己竟無法剋制自己對她的喜歡,眉頭不由皺起來,因為他實在發現不了自己為何會對她產生這種喜歡情緒來。裹嬋的確漂亮,但蕭戰漂亮女人可是見多了,絕不會因為漂亮而喜歡她。
蕭戰在納悶,被裹嬋挽著出現在昨夜晚膳之地,婦人已經等候多時,她同昨夜所見完全不同,不再是那薄紗裹體的模樣,一身長袍,腰間綢布緊束,跪坐於蒲團上,此刻的她顯得分外高貴迷人,讓人完全無法聯想到她魔後的名聲。
婦人目光落在蕭戰身上,她的眼神異常的溫柔,上下將他大量,好一會兒才點頭道:“我還擔心傷了你的身體,看來昨夜那種程度對你來說剛剛好。”
裹嬋在一旁服侍著,她一雙妙目落在蕭戰身上,抿嘴笑道:“少主昨夜好生神勇,主人乃是半神,竟都被弄得丟盔卸甲。”
婦人瞪了一眼裹嬋道:“死丫頭,連我都敢調戲,看來你是欠收拾。”
裹嬋抿嘴笑道:“奴婢可是實話實說,主人身具淫源之體,當初就是十三執事鬥碰不了主人,最終還是找人替代,才能採到種子借胎生子。”
蕭戰愕然道:“那這個替代者是誰?”
婦人含笑看著蕭戰道:“她是一名花奴。”
蕭戰眉頭微皺,花奴就是一種性.奴,也就是說陰無邪的母親是一個性.奴。很快蕭戰的眉頭舒展開來,他又不是陰無邪,沒必要因為這個而不快。
婦人笑容滿面道:“她雖然只是我手下一名低賤花奴,但身份卻是非常高貴的。”
裹嬋吃吃笑道:“她是鹿王最疼愛的王妃,賢惠之名享譽神朝,被譽為貞潔的象徵。”
婦人嘴角綻起一個弧度道:“這些都是她美麗的外表,可惜誰能知道真實的她到底有多麼的淫.賤不堪。每年鹿王妃都會來一次妖巢,只有當她在那裡時才會流露出自己的本性,她是我調教出來的花奴中最好的一個,再過幾天就是種花時期,所有的花奴都會齊聚妖巢,到時我會帶你去妖巢,讓你見識真正的鹿王妃。”
蕭戰心頭猛地一跳,婦人這話有些古怪,按道理來說陰無邪應當知道何為花奴,肯定也去過這個妖巢,她為何還這樣說?難道是因為血鑽融入身體,讓她認為是那個神座意志覺醒?
蕭戰感覺這種可能性很大,畢竟婦人創造陰無邪的目的就是為了復活那位神座,腦中閃過這樣的念頭,他對這個的興趣不是很大,他真正關心的還是這個妖巢位於隱盟總部,如果他進入那裡,就有機會接觸真正的隱盟。現在已經同婦人建立一種關係,雖然看上去去她跟原來一模一樣,但蕭戰明白她不會傷害他,或許仍然保留著她的本性,但絕對會為了他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