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子是吧,一個非常久遠的名字,都過去太久,我連人長什麼樣都沒有一點記憶,倒是玄陽子還是挺熟悉的,不知道他是否還在正一派?”
“玄陽子?”
正一子一陣愣神,半響才道:“他在正一派,是我的徒孫之一,公子認得他?”
“我輪迴轉世很多次,有幾次碰到過,關係有好有壞,算是亦敵亦友吧,總體來說這是一個命運多舛,總體上非常悲慘的人。”
玄陽子很慘嗎?
正一子有些懵,他不記得這傢伙有多慘啊,難道前世每次碰到這傢伙才命運多舛?
“玄陽子可不是因為碰到我才命運多舛,雖然第一次這傢伙是被我幹掉的,但的倒黴跟我沒有關係。”
蕭戰懶得說玄陽子被每次都會被任遙綠,這一次的命運也是一樣。
正一子遲疑道:“公子跟玄陽子有仇?這沒關係,公子想要怎麼處置都不是問題,相信玄陽子也不會有意見。”
蕭戰聳肩道:“跟你說過了,玄陽子跟我的恩怨第一次就已經解決,其他時候他跟我沒有關係了,這麼一個命運多舛的傢伙,再去欺負他多沒意思。”
“……”
正一子不知道該說什麼,現在他的命運肯定在囂張的掌控中,這時候他已經記起來上使當初所說的話了,好像那個女人的意思並不是讓他們用十八位圓滿武主對懟戰族,她顯然知道結果不會太好,只不過他們被圓滿武主的虛假強大矇蔽了雙眼,以至於會認為能夠戰勝戰族,結果自然也就悲劇了。
正一子這時候能有什麼辦法,戰族這邊武主是他們的兩倍,其中圓滿武主就有十八個,單獨一個刀神似乎就能將他們全都打爆掉,在真的沒辦法打啊。不是親身感受,絕對難以想象戰族沒有被詛咒後有多可怕,事先誰跟正一子說一個刀神就能碾壓**圓滿武主肯定不會相信,可是此時此刻他不得不相信,刀神的氣場太恐怖了,**圓滿武主一個個都非常緊張,根本沒有誰敢動手。
這完全就是凌駕於武主之上,武主數量多有屁用啊。
蕭戰好整以暇的打量著正一子,淡淡的道:“告訴我詛咒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兒?”
“這個……”
正一子的眼珠子一轉,似乎想要動什麼心思。
蕭戰淡然道:“不要耍花樣,你不說其他人也會說,你能保證其他人跟你所說一樣?”
正一子聞言不由苦笑,只得道:“好吧,詛咒的事情是由我牽頭。”
“你?”
蕭戰嘴角綻起一個不以為然的弧度:“不是我懷疑,你肯定沒有這個能力製造出血池的祭煉手法,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
“這個……是我的師傅。”
正一子苦笑,蕭戰的話說出了很多訊息,比如幾次輪迴遇到玄陽子,這表明對方對正一派怕是很熟悉,也許是從未來穿越回來的也說不定,所以知道很多關於正一派的事情可以理解。這時候正一子如果說謊風險可是很高的,他不能確定對方是否已經知道答案,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老實交代。
“他在什麼地方?”
“他……已經去上界,也就是原界。”
“原界?很久遠的地方了,看來還是需要去一趟,也不知道當年遇到的哪些人是否還能遇上。”
蕭戰有些感慨,遇到曾今的敵人感覺有些惆悵,這讓他有些悵然若失,不過這種感覺很快消失,帝皇劍體的給力從來都不會延遲,他很快就被全新的感覺替代,前世發生過的事情不會留下痕跡。
“正一派很囂張了,居然帶來二十位武主跟我耀武揚威,沒有人能夠跟我玩人海戰術,想要在數量上壓我一頭那永遠都是不可能的。”
強大的武力能夠碾壓一切,蕭戰現在手中的武力在天界絕對能夠橫著走,他沒有任何好後悔的感覺,無敵肯定寂寞,可修煉帝皇劍體的他不存在寂寞,無時無刻都處於新奇的狀態,他就算想要寂寞都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
正一子有些懵,蕭戰的話彷彿在說這一次戰族之所以真麼強,完全是因為他們正一派帶來而是為武主,想要在數量上壓過戰族,結果讓這位很不爽,所以就弄來一倍還多的武主表明戰族有多牛逼。
“血盟跟戰族的矛盾不可調和,肯定有一方會倒下,現在看來倒下的只能是血盟,你們正一派只是一個開始,很快其他成員也會被戰族一一干掉。不要奢望雙方有如此大的仇恨下還能不了而了之,那是不可能的,很快正一派就會不存在,你有意見嗎?”
“???”
正一子很想說有意見,可……似乎沒什麼亂用啊,戰族徹底掌控全域性,**圓滿武主根本就是一個擺設,對方一個就能全部鎮壓,這從一開始就是一邊倒的結局。
蕭戰暫時懶得理會正一派的人,讓天毓將那**圓滿武主搞定,他一眼就看出這些傢伙都
是依靠煉製出來的武主,就是一種戰爭工具,要控制起來還是容易,既然都有了,他不打算自己出手,讓自己的女人去搞定,讓這十八個傢伙成為打手也不錯。雖說奴月研究出可以讓女衛變成男衛的樣子,但是蕭戰覺得這種打手還是用純粹的男人比較有震撼力,眼下自然要利用,可以省掉很多麻煩,沒有比傀儡一樣的武主更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