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詛咒真有這麼厲害?”
寧秀的眼睛有些亮,一個好色的人肯定很難不好色,而詛咒能夠將之放大,只要碰到異性就會產生,而一旦產生就會被詛咒,如果得不到釋放那是多麼痛苦的事情啊。
寧秀的臉上浮現冷笑,她覺得奴月說的方法值得嘗試,幹掉自己的姐姐沒那個必要,她沒辦法向父親交代,那麼就讓姐姐成為自己的狗,今後只能躲在自己身邊搖尾乞憐。
……
“賀之竹死了?”
血屠殿第一時間就知道賀之竹死掉的訊息,這對於整個血屠殿來說是非常震撼性的訊息。血屠殿不是沒有死過核心弟子,可眾人絕對無法想象賀之竹掛掉了,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超級天才,被譽為未來可能晉升武道至尊的存在,如今居然就這樣簡單的掛掉,眾人不震驚才怪。
“我早就說過,這小子會將自己作死,如今應驗了吧,這是活該。”
一道很不和諧的聲音出現,充滿對賀之竹的不滿與不屑,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有些怪異,說這話的是一個美女,確切的說是一個身材好得讓在場所有男人都要咽口水的女人。只不過這些男人都不敢讓自己的目光在美女身上停留片刻,那感覺他們看的不是女人,而是一條毒蛇,一不小心就會被她毒死。
美女嘴角綻起輕蔑的弧度,她對血屠殿這些傢伙充滿不屑。
“囂張是需要資本的,如果資本不夠又要囂張,下場就會跟這個賀之竹一樣。不過重點就是老孃從來都不認為賀之竹是天才,這小子就是一個廢物,名氣之所以這麼大全都是被你們這些傢伙吹出來的,現在好了,他已經被你們吹死了,如願以償了吧。”
美女很不客氣的將賀之竹死亡的鍋扣在所有人身上,這自然讓不少人很不滿,可奇怪的就是這些傢伙居然沒有一個反駁。看得出來美女的威望似乎非常的高,能夠讓血屠殿一群邪魔噤若寒蟬。
“那個邪女啊,賀之竹不管是否被自己作死了,他畢竟還是死了,作為我們血屠殿幾個能夠拿出手的天才,我們總應當有所表示。”
一個老頭開口了,他用很小心的目光看著美女。
“你徒弟掛了要報仇自己去,反正這事別找我。”
邪女不屑的哼了一聲。
老頭尷尬的道:“邪女啊,總所周知,我們血屠殿目前情況不允許啊,劍府的人緊盯著我們,只要我們離開自己的地盤,怕是會被瘋狂追殺。你也知道劍府出來的都是一群瘋子,老夫就是他們追殺榜上名列前茅的人,這時候出去風險不小啊。”
邪女不屑道:“慫包,全都被劍府的人嚇住了,你看我不是照樣外出,也沒看到劍府的傢伙追著我不放。”
“那個怎麼能夠相提並論了。”
老頭賠笑,他很想說劍府的人不是不想幹掉你,而是被你殺怕了,基本上一槍就戳死了,久而久之劍府的人碰到邪女都要繞道走,哪裡敢追殺她。
“好了,一個死人而已,死了就死了吧,咱們沒必要替他報仇,如果你們真的想要報仇那就自己去,不要找我。”
邪女很不屑的走人,這讓在場的血屠殿高手面面相視。
“報仇的事情我看就算了吧,咱們血屠殿每年都有很多人會發生意外,要是真要報仇,我們早就該殺上劍府了。”
“可不是嘛,如果真要報仇,劍府才是重點,雖然邪女說話不怎麼好聽,但是她說得對,死都死了,我們活人為了他去冒險不值得了。”
不少人都在附和,這不是他們不想報仇啊,而是最近劍府盯得緊,他們如果出去報仇,肯定會被劍府的人纏上,一旦真的被纏上,那可是九死一生的事情。
老頭非常惱火,賀之竹可是他的徒弟,如今一個個都不肯出頭,這還算是同門嘛。
雖然很惱火,但是老頭也沒辦法,畢竟特殊時期肯定要謹慎小心,如果這時候作死可就是真的死了。
都是那個該死的劍府。
老頭很鬱悶,他甚至覺得徒弟可能是被劍府的人幹掉了,誰讓這小子作死了,這時候跑出去跳,這不是嫌自己活得滋潤嘛。
“你認為賀之竹那蠢貨是怎麼死的?”
邪女剛剛離開議事大殿就進入一座靜謐的竹樓,一個穿著和服的美女正在沏茶,似乎知道她要來一樣。
“還能怎麼死的,不就是作死的嘛。”
邪女不以為然,她從來都不曾關心過血屠殿,就算被滅了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何況那個賀之竹這個在她眼中完全就是蠢貨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