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倩瑤正在沏茶,作為一個媚功高手,茶道絕對是高手,這方面能夠吊打玄陽子的這樣正道門主。
玄陽子其實長得還是很帥氣的,絕對是無數女兒家心目中的歸宿選擇,尤其他現在心事重重的樣子,對很多女性殺傷力很大。當然,任倩瑤肯定不是這類女子,作為媚功高手最擅長的其實就是控制自身的情感。
你想要看到媚功高手失態是很難的,尤其像任倩瑤這種入骨境的高手,她們對於自己身體的掌控達到讓武者都要望塵莫及的地步,起碼在表情控制方面,他們可以讓所有的演技大家汗顏。
任倩瑤跟玄陽子看上去就是普通朋友的閒聊,絕對沒有一絲曖昧存在,也不可能有一點曖昧存在。
玄陽子當然有心事,他最痛恨的仇人任遙仍在逍遙自在,最重要的就是最近他已經察覺到,自己老婆跟這傢伙偷偷來往。
作為一個男人肯定不能忍了,只是家醜不外揚,尤其還是這種被綠的事情,堂堂正一派的掌教,老婆被人睡了,這是何等的恥辱,絕對不能宣揚,一定要小心的將那個任遙幹掉。
玄陽子看向正在沏茶的任倩瑤,他一直在追求這位,難道是真的喜歡?
當然不是,玄陽子可是知道任倩瑤可是喜歡任遙的,現在任遙睡了自己老婆,他哪裡不禮尚往來。
作為正一派掌教,玄陽子很多時候自然可以為所欲為,可這件事情卻不得不慎重,這肯定不是因為名聲了,如果真的將任倩瑤睡了,他怕是恨不得招搖,讓天下人都知道,哪裡會隱瞞。
真正讓玄陽子忌憚的其實還是任倩瑤的媚功,入骨境的高手啊,萬一自己霸王硬上弓的時候對方實戰媚功,他豈不是很小命危險。就算防範,萬一落下什麼後遺症,那可是關係到男人下半輩子的幸福。
這可不是玄陽子膽子小,事實上入骨境的媚術高手能夠控制另一方,試問這樣的事情豈能讓對方掌控。玄陽子就是一個嚴重缺乏安全感的人,做到掌教這個位置,他一直都擔心有誰打算將自己趕下位,自然要時時刻刻注意自己的人生安全。跟女人那個啥的時候尤其危險,畢竟任倩瑤喜歡的任遙,萬一這女的是哪家胡派來的殺手,自己豈不是要一命嗚呼。
“你難道不關心最近發生在大申的事情嘛,我們正一派帶人圍剿任遙這個匪類,卻讓他跑了不說,還死了不少人。整件事情就是由我策劃,現在出現這種事情自然要負責人,很多宗門長老抓住不放,打算將我這個掌教罷免,我能心情好才怪。”
“圍剿任遙?”
任倩瑤挑眉,她的眼中明顯閃過一絲亮光,這是非常興奮的表現。玄陽子注意到了,這讓他的心中非常窩火,以前只是判斷她跟任遙有關係,如今這反應肯定是真正喜歡那個傢伙了,這讓他如何能忍。
玄陽子的內心非常不爽,他現在非常煩躁,正愁沒地方發洩了,追了這麼久沒有一點效果,看來還只有霸王硬上弓才是最好的選擇。或許這樣存在風險,但是玄陽子可以請高手幫忙制住這個女人。
腦中邪惡的念頭叢生,根本壓不住,玄陽子絕對算是惡向膽邊生。
“任姨,原來你在這裡啊。”
玄陽子還沒有采取行動,不合時宜的聲音出現,這讓他沒有不由一皺。
蕭戰!
玄陽子看到蕭戰的時候沒有露出驚訝的神情,他似乎認得他,這就很有意思了。
“蕭戰,你找我有事?”
任倩瑤挑眉,作為一個媚功高手可是很敏感的,剛剛她察覺到玄陽子對自己充滿敵意,這肯定是沒安好心。
任倩瑤當然清楚玄陽子為何接近自己,這傢伙壓根沒安好心,要不是宗門就在正一派附近,她老早就想要離這傢伙遠遠的了。可惜宗門遷移從來都不是小事,不論大小,要想從一個生活很多年的地方搬走需要透過一系列討論,然後如何安排全新宗門建立,所有的事情加起來可是很麻煩的。
蕭戰沒有回答任倩瑤,而是看向屋中玄陽子,名字有點熟悉,可是看到人的時候讓他肯定,這應當就是他進入天元世界後的敵人了。雖說是一個可以被自己忽略掉的敵人,但這時候遇上肯定不會變成朋友,想到對方麻煩就要倒黴了,他這時候哪有不幸災樂禍的道理。
蕭戰自然想要開口嘲諷,不過腦中念頭一閃
,發現自己不好如何開口,所以他只是拱手道:“小子見過玄陽子掌教。”
玄陽子的臉上擠出笑容:“蕭戰啊,上回見到你的時候你母親還在,不知道她最近如何?”
蕭戰笑道:“母親已經回家,就將我單獨留在這裡。”
玄陽子嘆道:“那真是可惜了,我還想跟她暢談劍道了,別看請我是正一派的掌教,在劍道一途上,要比她還是差那麼一點,如果能夠討教一番,相信肯定會大受裨益。”
蕭戰挑眉,玄陽子的回答讓他有些意外,話說這個玄陽子層級修為應當在戰婉兒之上了,為何他說這番話?難道只是客道?
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