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老的詢問，孫玉堂直接就後腦勺疼了。
“我以前有腦腫瘤，可能跟這個有關。”唐正想都不想的說道。
孫玉堂聽了這回答，直接就要崩潰了。
楊老聽了唐正的話，看了一眼唐正的腦袋，而後微微點頭，道：“的確有一個腫塊，或許真的跟這種變異有關。”
“完了！徹底完了！”
聽到楊老的肯定，孫玉堂整個人都不好了。
果然楊老肯定之後，下面的同學們都癲狂了。
“這次誰說都沒用，我就要腦殘！”
“求得腦癌的正確辦法，賞金百萬，本帖真實有效。”
“求腦癌病毒十瓶，一旦得腦癌，獎金千萬！”
孫玉堂看著眼前這一幕幕，直接心都碎了。
好不容易把大家帶到正路上，這怎麼又跑偏了，這腦殘班班主任的名字還肯定落在自己頭上了，甩都甩不走了。
“楊老，唐正這個屬於特例，不能一概而論的吧？”孫玉堂不敢正面去說，也只能側面的提一下。
楊老看著下面一個個為了尋求腦殘，還打著自己名號尋求腦殘的學生們，也神色肅穆，道：“唐正的腦瘤屬於特例，屬於一種變異。但是並不是每個腦瘤都存在變異的情況。這種變異一般是先天性的，後天性的非但無用，反而可能危及性命。
修煉一途，本就沒有什麼捷徑可走的。變異也只是前期速度快一點，後期靠的還是自己。想要走捷徑，那武道之路，也就到盡頭了。”
王境親自發聲，這腦殘風波算是徹底壓下去了。
這也讓孫玉堂鬆了口氣。
如果真的全班腦殘，他這臉也就丟光了。
“跟我去後勤，領取一些滋補的藥材。”
楊老幾乎提著唐正，把唐正給拎到了教室的外面。
這樣親密的動作，自然是又幫唐正完成了一波無形的裝逼。
只是唐正心中真的很苦。
“小子，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以後做我徒弟，好處多多。第二個，你去揭穿我，我顏面受損，一掌拍死你。”楊老離開教室之後，也非常直接明瞭的跟唐正說道。
唐正看著楊老，苦著臉，道：“我還有的選擇嗎？”
楊老得意的，道：“好徒兒，你是走運。為師本來都不打算收徒了，收你算是最後的關門弟子了。而且為師現在可是八品小成，你出去說也不絕不丟人。何況為師管理的可是後勤。”
其實這麼說好處真的挺多的。
首先一個，說自己是八品弟子，任何人恐怕都要忌憚一二的。
另外楊老在松江武院的地位，比院長都高，要說沒好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那我也說一下我的條件，如果你老答應，咱們以後就是師徒，要不然你就拍死我算了。”
“行，你說吧。”楊老收到這麼一個天賦異稟的徒弟，也是心情大好。
唐正，道：“其實也簡單，就是我畢業了之後，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就這一條件。”
楊老聽了唐正的條件，眼眉一凝，道：“你不想為武院作戰？不想為國家作戰？不想為人類作戰？你怕死！”
唐正料到了楊老一定會這麼說，也乾脆，道：“我的確挺怕死的。我想你老人家在我這個年齡應該也是怕死的。另外我就是一個孤兒，我唯一想的只是自己怎麼活下去。我能做到的，也只是在自己活下去的同時，儘可能的幫別人也活下去。至於讓我付出自己的性命，去保全別人，這個我真沒想過。”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