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樣的臺詞...一模一樣的味道。
上上一個被套進麻袋的，也是這樣對自己說的。
剛剛將話題詢問出去的鬼市負責人，還未等到什麼答案出現，就見面前的這位攤主先是一臉鬼祟的望向周圍，緊接著又突然朝著自己靠攏過來。
一開始。
惡鬼還感覺到有些不明所以。
但是當它看到對方腰間隱約浮現出來的警棍時，卻感覺到了強烈的不對勁，眼皮子一陣狂跳。
這特麼是殺紅眼了？管理員要裝麻袋，負責人也裝？
【請不要攻擊鬼市負責人。】
看著忽然彈出來的系統提示。
李靈默默回到了自己的攤位上。
嘖...
來了個許可權狗，不能夠套麻袋裡，有點可惜。
惡鬼鬆一口氣，繼續開口詢問：“攤主，你是否有在這邊見到過管理員？”
“從來沒見到過。”
話音落地。
麻袋裡緊接著便傳來了管理者撕心裂肺的喊叫。
李靈：...
惡鬼：...
看了一眼那鼓囊囊的麻袋。
惡鬼眼角一陣抽搐：“請問...這麻袋裡是？”
“你真的想要知道嗎？”
聽到這話，李靈的神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關於這個事情，不是一句兩句能夠概括清楚的，其中利益牽扯太大，我也不方便透露，只能說懂的都懂，不懂的我也懶得解釋，只能說...這裡面的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話我最多隻能夠說到這，剩下的你自己去悟吧。”
惡鬼：？？？
聽了一大串。
惡鬼發現自己愣是沒在裡面聽出來一點有用的訊息。
它深吸一口氣：“你確定沒有看見管理員？”
李靈點了點頭：“確定。”
惡鬼指了指那不知何時從裡伸出半隻手掌的麻袋：“那是什麼？”
李靈：...
幻覺！
純粹的幻覺！
掏出警棍往麻袋裡狠狠招呼了兩下之後。
李靈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下次你肯定看不到了。”
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