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談的內容過於沉重,這不沒有誰願意去做這樣的事情,就像是被遺棄的孩子一樣,他已經知道自己已經被遺棄了,所以你認為這個孩子之後會做出怎樣的舉動呢。
曹睿時候也是感慨了一聲,不過好在這些事情與他無關,否則的話他一定會想盡辦法跟那些大帝境一下的人去開鑿出一線生機。
「好吧,姑且就這樣吧,不過有一句話我還是想說,狗急了都會跳牆,別說人了,我只是擔心的是或許這些即將被獻祭的人也會以他們自己的方式存活下來。
這個世界沒有什麼不可能,只是有很多人不瞭解真相,所以活得雲裡霧裡,就比如說眼前的你,看似好像什麼都懂,但實際上只是浮於表面。
我實際上有些內容沒有告訴你,但因為告訴你也沒有什麼作用,你只是活在你的世界裡面,你的遠見,以及你的經歷就決定了一切。」
曹睿那時候撲通一聲直接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他心裡已經做好決定了,他決定返回奉天城和那些人進行接觸,因為他有種感覺,這些人似乎自己非見不可,並且有著很強烈的預感,他應該可以在這裡獲得一些事情的答案。
「你不是真的想這樣做吧,作為一個尚未成長起來的救世主,你不應該考慮的是如何提升自己的境界嗎?我知道你們的資訊,你們提升的手法極其恐怖,所以就能夠解釋,為什麼你的境界能夠在之前,從剛開始修行的地步,立刻來到了瀚海近三層。
實際上這都是可以解釋的,你的道路原本是為了迎接其他救世主而生的,你為什麼要去參加這種事情呢。
你這不是自討沒趣嗎,還是說你有其他的目的,這些目的我們不得為之。
不過前提說好,你可不能把我的身份說出去,同樣我也不會把你救世主的身份說出去,因為卡斯特的人對救世主非常有興趣,他們曾經還設計了一場局,來抓捕一個活的救世主。
坎斯特這些人似乎想利用他們的科技來研究救世主,因為救世主體內擁有著是世界上最基本的那幾種力量,所以說有些內容我們根本無法觸碰。
再加上坎斯特那群人似乎擁有了一個非常奇怪的東西,就目前我所得知的資訊而言,似乎是一個尚未成熟的世界核心。
他們想利用救世主,來為那個尚未成熟的世界核心進行充能,總之差不多就是這樣的事情,所以我要告訴你的是,凡事要小心謹慎一些,免得之後出現大問題。
你現在回去很有可能落入坎斯特人的手中,到時候你就要自求多福了,雖然這件事情,也跟我沒關係。但作為共同想活下去的兩個不同勢力的人我還是希望在未來的世界毀滅之後,我們同樣可以和冥界的人成為朋友。
這是我作為人族獻祭計劃參與者的一個小小的提議。」
曹睿這個時候冷笑了一聲,他覺得這些事情看起來實在是太荒謬了。甚至有的荒謬的內容讓他感覺有些不敢相信。
「如果你是這樣想的話,那我覺得你也許走遠了,首先我告訴你吧,我並不認為人族的獻祭計劃可以得到成功,因為五千年前的坎斯特在還沒有滅亡的時候,已經開始針對人族的獻祭計劃做一些反制的手段,雖然他們後來確確實實毀在了眾神之上,但人族的獻祭計劃也因此受損,我說的是地脈能量的事情。
我們冥界的計劃不需要用到地脈能量,這和我們自身的力量體系有著直接關聯,而你們該如何處理這地門能量的事情。
最簡單的一個道理,無論是出雲宗地區還是奉天城地區,這兩個地區在五千年前可是頂級勢力的所在之地。
那為什麼在眾神毀滅坎斯特之後,這兩個地區可以說的是鄰近的地區,卻失去了往日的統治力。
你有沒有想過
是什麼原因。你現在所有的話語,以及你話語中所展現出來的自信,都會成為你日後懊悔莫及的事情。
只可惜我們並不是一路人,但也不會成為對手,否則今天的你也許會死去。」
李傑這個時候微微的笑了一下,他不覺得事情真的會像曹睿說的那樣如此的極端,此刻兩個人站在道路的兩邊目光都沒有看向對方,只是知道對方還沒有走遠。
「俗話說的好,若要使你滅亡,必先使你瘋狂。難不成你們冥界的計劃也有漏洞,這個事情我還真的有所耳聞,我可以願意和你說一說,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畢竟我現在無法決定你的舉動。」
曹睿關於這個內容他還真的沒有聽說過,在坎斯特半島他所學習的一些事情以及接觸的內容,無一例外的都在透露著一些看起來相當可怕的事實。
「你說說看吧,我的接引人似乎並沒有給我說太多的內容,我倒很有興趣聽聽你的說辭。」
這個時候李傑也從馬車上一躍而下,兩個人相互轉身面對面看著對方,隨後李傑非常鄭重的說道:「此刻我們的交談你不必過於在意,畢竟我們這是一個相互交流資訊的一個絕佳機會,今天你我的談話我會好好告訴給我的師傅,讓獻祭計劃的參與者也明白目前冥界的一些狀況。
我從你的身上已經感受不到了冥界一種特殊的力量,雖然你現在仍然可以復活,但實際上你的復活已經成為那種迴圈死亡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