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九位救世主歸位,最終聖戰結束,新的創世神誕生,隨後創造的新世界,會一併喚醒他們的民眾。
這些事情我們怎麼可能想得到。五千年前坎斯特亡國的時候,對冥界的計劃仍然是一無所知。所以說你認為這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我真的是有點無語了,那組織上的那些人我也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反正救出的在他們手中裂縫基地在他們的管控之中,那我們還能做什麼。
算了,我甚至覺得他們手上所掌握的那顆未成熟的輪薩摩可能是個騙局。
我懷疑是一些神為了他們的企圖,為了當獻祭計劃的一個後續內容而利用了我們。最近他們即便獻祭創造了一個新世界,人造輪薩摩從理論上就是一個缺陷。這些愚蠢的眾神也可能意識到了這點。
雲水竹,我是信得過你的,要不要為我們自己的出路考慮一下,畢竟坎斯特的遺民只有你還有血性了。」
雲水竹這個時候表情更加複雜了他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不停的抖著腳他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等了很久,他看著機器人的臉說道:「算了,還是信任組織吧,畢竟這也是我們坎斯特的傳統,只有權力的人才能掌控整個局面。
就像坎斯特滅國前最後一個創世神計劃的領導者真天理一樣或許我們現在都無法理解,真天理在最後的時刻的那個舉動到底意味著什麼。
但是至少他的舉動告訴我們,坎斯特可以亡國,但是創世神計劃不可能因此而消亡。
算了,還是別多想了,還是老老實實做自己的事情吧,至少現在還有一臺救贖者。」
「哈哈哈………哈哈哈……」機器人這個時候忍不住笑了出來,反正在這個小空間裡面,他們之間的談話是不可能被任何人聽到的。
「是啊,你說的太對了,就像如果我離開了這個機械的身軀我還怎麼能夠活下來。對了,我在這一直做實驗一直搞研究,
我不知道組織上的人有沒有和雷克薩進行溝通。
這傢伙可以說的是,現在冥界的唯一話語人,我聽說他要對地府動手,不知道他有沒有展開行動。」
雲水竹這個時候表情變得更加奇怪了,畢竟這種事情在他看來有點莫名其妙:「算了,我們都不知道這個救世主計劃最終聖戰到底是個什麼內容,我們怎麼去理解現在冥界那些人的事情。
這最終聖戰怎麼打九位救世主打到最後只剩下一個變成創世神,這個過程太簡單了吧。細節內容我們不知道,根本沒有辦法下定論。就像修者的高層世界,我們這些做科技的怎麼可能瞭解。
同樣的內容,這些修者也無法理解我們的科技。
當然在我看來,現在的地府跟曾經的冥界沒有半點關係,地府這些人只不過那個時候建立的是拿著冥界的遺產來宣揚的但是目前看來就是沒有任何關係。
這就是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我不知道雷克薩為什麼要對地府出手,雖然他明擺著告訴我們但目前他也沒動手,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或許地府有些東西我們不瞭解吧,或者是冥界需要的。」
「唉。」機器人又忍不住嘆息了一聲,他覺得活著真沒意思,畢竟有些內容對於他而言真的是不太好解釋,也可能是一個人在這邊時間太長了,心理上出了問題。
「算了算了,我不管了,管他怎麼樣。反正在世界的毀滅前夕,大家都瘋狂一把得了。反正現在僅剩的九顆輪薩摩都已經處於加速消亡的狀態。
反正也過不了一兩千年,這個世界都得玩完。我們這些坎斯特的遺民還在執行創世神計劃看起來就像是苟活。
眾神的獻祭計劃現在看起來可能性最大,但他們好像也發現了理論上的漏洞,正在尋找彌補措施。
冥界的人還在執行他們的救世主,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功,
只有獸族這些沒有腦子的傢伙,還在想著怎樣去圈養人族。
哈哈哈,管他的,與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