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覺的到。
此時華生的精神識海已經亂作一團，就像是將他撕成了兩半，然後這兩半還打成了一團。
她從未見過這種情況。
如果是正常人出現這中問題的話，現在怕已經是一個瘋子了，最次也會變成精神衰弱甚至是精神分裂。
這是大腦最基本的保護機制，在‘死亡’面前，分裂或許也是個辦法，雖然後患無窮。
面對如此精神混亂，即便是她，至尊法師古一，如果精神出現這麼嚴重的問題，怕是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雖然古一的精神力量同樣強大，或者說比華生更強，否則，她不可能在借取了黑暗空間多瑪姆的力量後，過去多年還不被黑暗所吞噬。
但是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幫助華生，冒然用自己的精神力量插入戰場的話，有可能讓華生的精神直接崩潰。
“盧卡恩法師，幫我找一些關於精神力量方面的書籍，儘快送過來。”
“不用了···咳咳，我來你這裡，只是不想自己萬一失去控制去傷害到其他人，過一會我就能恢復了。”
華生睜開眼睛打斷了古一，倒不是擔心古一會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但是很明顯古一也沒有好辦法，他也不會讓古一在自己身上做實驗，系統現在的進度已經開始加快了，沒必要冒險。
古一聽到華生的話便點了點頭，轉身走到茶海便打算給他泡杯茶，嘴上同時說道：“還能正常說話，看來你還沒事。”
“你對沒事的定義也太奇怪了吧····”
華生無奈的瞥了古一一眼，然後兩手撐起身子，讓自己坐直了些。
他和古一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早就沒有了之前的客套。
“所以，是什麼對你造成這種傷害的？”
“我猜應該是洛基，但是我既沒有接觸他，也沒有被他用權杖點胸口，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特別向拿到權杖。”
“洛基？”古一手上微微一頓，好像有些詫異。
“沒錯，你應該知道他。”
“當然，奧丁的養子。”
“你知道的倒是挺清楚。”
古一搖搖頭，轉身走過來將手裡泡好的茶放在了華生的手邊。
“洛基應該沒有能把你傷害到這樣的能力，所以，你說的權杖是什麼？”
“我總感覺你在明知故問。”
“並沒有。”
“是心靈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