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2點,若夏和無憂趕在了飯點之前,帶著他們在附近飯店打包的飯菜回來了,當然也帶來了樂樂。
斜躺在沙發上看手機的柳成溪聽到開門的聲音,本來還挺開心,可是看到兩人居然一起回來了,本就煩悶的心更加的鬱悶了。
他直勾勾地看著正在換拖鞋的無憂,這傢伙難道真的準備住在這裡了,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公子哥,怎麼會甘心住他家的沙發的,難道真的是趁他受傷的時候,打若夏的主意。
而無憂雖然感受到了柳成溪那不善的眼神,但是他儼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現在已經想通了,只要能護若夏周全,這個小家子氣的男人他就當他是小孩子算了,不跟他一般見識。
若夏換了鞋之後,抱著樂樂笑嘻嘻地來到柳成溪面前,她也注意到了男人那有些不自然的臉,一下就明白了怎麼回事,不過她依舊笑容甜美的看著他。
“感覺怎麼樣?手痛不痛?”若夏抱著樂樂湊到柳成溪受傷的手臂前看了看,看上去沒有昨天那麼觸目驚心了,不過感覺還是很嚴重的樣子,畢竟今天才第二天。
柳成溪跟個孩子似的笑著說到:“不是很好,不過看到你就好多了!怎麼把樂樂帶回來了?”邊說邊伸手摸了摸樂樂毛茸茸的小腦袋。
“嗚……”樂樂低沉地嗚咽了一聲,圓溜溜的大眼睛看了柳成溪一眼,就扭開了,顯然它不怎麼喜歡他。
它也算是無憂養大了,它知道無憂喜歡若夏,而若夏因為這個男人不要無憂了,它雖然不能生若夏的氣,但是它就是不想搭理這個男人。
柳成溪看到樂樂那愛答不理的樣子,臉上的笑容瞬間滯了滯,這小傢伙怎麼和那傢伙一個德性啊,還挺拗的。
若夏也發現了樂樂的反應,呵呵地笑著,以緩解尷尬,她也知道樂樂因為無憂對柳成溪有想法,可是這也沒有辦法,她和柳成溪已成定局了,他們不管能不能接受,都只能由時間來決定了。
若夏摸著樂樂的小腦袋說到:“這段時間不是總出現些莫名其妙的人和事嗎?所以帶它回來,也可以看個門提個醒什麼的。”
若夏扭頭看了一眼已經把飯菜提到廚房的無憂,回頭對著柳成溪說到:“走吧,吃飯了,我們帶了飯菜回來。”
“走吧!”柳成溪站了起來,伸手攬過女人的肩膀。
飯桌上,柳成溪坐在了主位上,無憂和若夏一左一右地坐在他旁邊,而樂樂則是在角落裡啃著香噴噴的大雞腿。
還好柳成溪受傷的是左手,雖不方便,但也不影響正常的生活。
桌上是他們從飯店打包的三個菜,一隻白切雞,一個小炒牛肉和一個白灼菜心,若夏和無憂都津津有味地吃著,雖然若夏這段時間吃慣了柳大廚做的菜,但是胃口一向很好的她,倒是無所謂。
無憂也一樣,對於他來說,只要能吃飽就行了,他從來不挑食。
可是柳成溪就不一樣了,從十幾歲開始就自己做飯,之後是米其林餐廳的主廚,再到後面自己來了餐廳,對吃的他可是要求很高的。
他們打包的這個菜明顯不合他的胃口,他就吃了幾口,然後用筷子翻了翻一塊白切雞,就放下了。
“怎麼了?”正在啃一塊雞肉的若夏扭頭看著他,含糊不清地問到,她以為他的手又疼了。
“沒什麼?沒什麼胃口。”柳成溪搖了搖頭,輕聲說到。
對他來說,白切雞太老了,醬汁味道太重,牛肉也炒的太老,菜心的醬油味太重,每一個都是硬傷,他完全沒有辦法勉強自己再多吃一口。
“是不是菜不合你胃口啊!”若夏擔心地看著柳成溪,關切地問到。
這才一天的時間,他明顯已經瘦了一圈了。
“也不是,我就是沒什麼胃口。”柳成溪不好意思地看著女人說到,他也不想因為這個麻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