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敏之平復下心情,對上宋學文的眼睛:“宋學文,你什麼意思!”
很久不見的兩個人,比仇人的關係還要僵硬。
“我什麼意思你還用我再多說嗎?江敏之,為了讓公司平息危機,你又一次出賣了自己的身體是嗎?”
宋學文越想越憤怒,直接將咖啡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別墅裡的傭人全都被宋學文打發走,如今的屋子裡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江敏之的身體因為宋學文的這句話而慢慢的有了改變,變得顫抖不停,無法面對這樣的宋學文。
良好的素質讓江敏之沒有將抱枕扔過去,眉頭緊蹙,呵了一聲:“宋學文,不是每個人都跟你那麼的骯髒!我做了什麼事情,你難道都能知道?如果你能知道,你難道不知道我在這裡一直等著你回來嗎?我可以接受宋哲,我也願意讓他回來!”
宋哲的母親已經死去,江敏之自然不怕什麼。只宋學文能夠回來,將遺囑立好,她可以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要。
看著江敏之深情款款的眼神,宋學文臉上的嘲弄越發的明顯。哪怕他跟江敏之分居生活多年,對於這個女人在想的東西,他比任何人都要懂,還是能夠猜透的。
“你現在告訴我你能接受宋哲?江敏之,你可真夠虛偽的。阿晚活著的時候你怎麼不告訴我你選擇退出,選擇將你做過的事情全部公佈於眾?現在倒是在這裡裝好人,江敏之,我算是看透你了!”
嗤之以鼻的聲音聽的江敏之嬌軀一顫,將手邊的抱枕扔向宋學文。如果可以,江敏之真的希望這不是抱枕,而是一塊巨大的石頭,讓她跟宋學文一起去死!
死,才是最好的解脫。可是她不能死,她要看著宋學文受盡折磨。
宋學文並沒有被抱枕砸中,在江敏之的面前,他不是躲閃就是主動出擊。當然,主動出手的次數比較好,除非是真的忍受不了江敏之。
“宋學文,這些年來我早就忍受不了你了。當年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個意外,我是做錯了事情。但是這真的沒有辦法被原諒嗎?你一直這麼對我,真的有意思嗎?整個宋家,早已經破碎!”
這個家,如果不是她在支撐,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江敏之面目猙獰的看著宋學文,將所有的委屈跟怒火全部發洩出來,已經不想再跟眼前的這個男人再有任何的瓜葛。
“破碎?呵!江敏之,我就沒有見過比你還不要臉的女人。既然你也這麼覺得,那就請你立刻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上你的名字。這樣,對大家都好。”
宋學文冷眼看江敏之,暴怒的聲音充斥著整間別墅。
站在門口的宋非宇看著宋學文跟江敏之,一個是自己的母親一個是自己的父親。但是對於父親,宋非宇的印象是模糊的。
好像自從他記事起,就沒有對這個父親所謂的印象。
“爸媽,你們在吵什麼?爸,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媽!”
宋非宇怒斥著宋學文,眉頭皺起,臉色看起來非常的不好看。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每個人臉上的表情各異,江敏之很怕自己的事情被宋非宇知道。
敏之珠寶剛剛沒事,宋家的新聞剛剛平息下去,她絕對不能讓宋家再一次成為輿論的焦點。
江敏之走到宋非宇的面前,推了推他的手臂,淡然說道:“非宇,你先回去,我跟你爸爸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