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彩皺眉:“什麼果汁?”
事後,寧月彩將舞會現場的錄影帶拿回來看了一遍,並沒有發現異樣。就連裴唸白,都沒看出異樣來。如果裝,那麼裴唸白無疑是最成功的。
“我去找裴唸白時端著一杯果汁,臨走時將那杯果汁端走了。而裴唸白當時剛好也在喝果汁,除了這個之外我沒碰過其他的東西。媽,一定是這杯果汁的問題!”
裴念心最近一直都在減肥,所以晚上是不吃飯的。別人都在喝紅酒,她只能端著果汁來應付。
精明如寧月彩,從裴念心的話中回過味,開始今天晚上下套的人是衝著裴唸白而去,裴念心只不過是替罪羔羊而已。
如果不是那杯果汁,估計進入男洗手間的人會是裴唸白。
“此事我會去調查,這幾天你消停一點,千萬不能去招惹裴唸白。”
如今提起裴唸白,寧月彩的神色是有著很強烈改變的,這一點讓裴念心倍感疼痛。
抱著枕頭的裴念心只感覺雙腿疼的不像是她的。
這種疼痛提醒著她今天經歷了什麼,也提醒她跟裴唸白之間的仇是沒有辦法消除的。
“為什麼?媽,我被她害成這個樣子,還不能找她報仇了?”
頭疼加劇的寧月彩想到這裡面的事情,怒火四起:“裴念心,你什麼時候才能長點腦子?告訴我你在男洗手間一事的人是裴唸白,她手中有沒有留證據你能肯定嗎?一旦你惹怒了她,後果會是怎樣你有沒有想過?她曝光了這件事,你日後還能嫁進豪門?”
現實是慘痛讓裴念心消停了下來,她知道自己別無他選。
“媽,我知道了,一切都聽你的。”
安撫住了裴念心的情緒,寧月彩拎著包回去,她不能讓裴永意起疑。
顧宅。
洗完澡走出來的裴唸白靠在沙發上,洗去了一身的酒味,卻洗不去這一身的恐懼感。
顧景言回家之後沒有進入臥室裡,而且去了書房處理事情。
裴唸白知道,他是在處理今天晚上的事情。
被算計的滋味,非常不好受。
握著手機的顧景言站在窗戶邊,在這靜謐的夜色中尋找了些許的平靜感。
“在現場看不出異樣,舞會的錄影帶還在,但是外面的攝像頭出了問題,找不到蹤跡。”
鬱紹澤的話令顧景言的臉色越發陰冷:“盯著顧景博,此事一定是他做的。阿澤,這段時間我要顧景博沒法安寧!”
將最近的事情全部梳理一遍之後,裴唸白覺得她現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遠離顧景言。
因為她發現,這個男人真的有毒,一旦碰上,這毒會侵入人的五臟六腑。
能夠將顧景言支走的三年前,她是真的非常好奇。
室內開著空調,緩解了她心裡的那一股熱源,卻還是有些淡定不下來。
門被人推開,裴唸白沒有轉過身也知道進來的人是顧景言。除了他,這棟別墅沒有其他人。
顧景言看著裴唸白站在窗戶邊,與他剛剛在書房裡的姿勢一樣。
“我去洗澡。”
扯掉脖子上的領帶,顧景言說了一聲之後進了浴室。
這個房間真的是非常大,裴唸白只覺得在這樣大的空間裡,她竟然還是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