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陽,你以為你能夠成為顧氏集團的負責人嗎?這些年來,你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這樣的你,是不會被董事們所接受的。”
葉萍蕊出聲指責,坐在椅子上,好似已經平復好了所有的心情一樣。
顧秋陽坐在顧景言的身邊,顧景博走到葉萍蕊的身邊坐下。顧景旭依舊在不斷的做出抹黑顧景言跟裴唸白的內容,將這些刊登在雜誌上面。
鬱紹澤已經採取了法律的手段,打算對顧景旭進行起訴。
事情已經徹底的爆發,顧景言的手段,顧家的這些人是不知道的。
顧立遠的去世,讓這些人全部撕掉了臉上的面具,變得越來越有恃無恐。
“葉萍蕊,你姓葉,跟顧沒有關係。爺爺生前沒有立遺囑,不代表她能夠取代別人的位置。想讓董事會的人認可,不是給點錢就行的。”顧景言桀驁不馴的表情讓葉萍蕊陡然一驚,對方竟然連她塞錢的事情都調查的這麼清楚,令人毛骨悚然。
葉萍蕊看著顧景言,放在腿上的手變成了拳頭。
對上顧景言冷若冰霜的臉,不屑啟口道:“顧景言,私生子,是無法繼承家族企業的。這一點,是顧家的傳統,不是你能夠打破的。”
顧景博不屑一笑,冷清的嗓音說出難聽的話:“顧景言,你終究也只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
看著顧景言,顧景博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尤為強烈。好像,已經將顧景言踩在了腳下一樣。
顧氏集團的會議室,顧景言是第一次過來。裡面顯露出來的冰冷,是貴氣,還有一絲望塵莫及。
這些情緒,並沒有讓顧景言表現出慌張的樣子。
坐在椅子上,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高挺的鼻樑透露出些許的冷意,好似拒人於千里之外一樣。
“是嗎?”
顧景言淡然一笑,言語之間的輕描淡寫,儼然就是不將顧景博放在眼中的感覺一樣。
顧景博被顧景言的話刺激到,從來不會顧念親情的他,對待顧景言也是一樣的不留情面。
“怎麼?你還真的以為你能夠繼承遺產嗎?爺爺沒有留下遺囑,顧家的財產會進行合理的分配。哪怕爸的那一份給你,你還是不如我手中所擁有的股權多,擁有的公司多。顧景言,你註定就是一個失敗者!”
顧景博的笑容越來越濃烈,這種得逞的微笑,實在是非常的欠扁。
顧秋陽看著顧景博,再看著葉萍蕊,眼睛裡透露出來的威懾力,也是令人有些害怕的。
顧景博硬著頭皮跟顧景言作對,不將顧秋陽放在眼中。他知道,顧秋陽是永遠都不會幫他的。
顧景言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支菸,點燃之後,抽了一下。
他的動作很優雅,很好看。怎麼抽菸,都不會讓人覺得厭煩。好似,他抽菸的動作就是一種風景一樣。
彈了彈菸灰,顧景言的眼睛裡散發出來的陰霾之色令人畏懼。
“一個人越害怕什麼,越是會表現出什麼。你的表現,是因為你在害怕?顧景博,你在怕我?”
顧景言的話,字字戳中顧景博的心窩,讓他有些淡定不下來。
看著面前的人,顧景博拍著桌子站起來:“顧景言,事到如今,你真的以為你還能傲嬌的起來嗎?你還真的以為你能夠成為顧氏集團的掌控者?現在的你,早已經被從顧家踢出去了!”
一個喪家之犬,還在這裡顯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