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開始隱隱作痛,讓顧景言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痛苦。
“怎麼了?”
鬱紹澤放下酒杯,看著顧景言,面露擔憂。
顧景言搖搖頭:“只是覺得頭很痛,每次看到莫唸白,我都會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好像看到了老朋友一樣。不僅僅是老朋友,更有一種親切感。”
呢喃著莫唸白三個字時,顧景言的頭更加疼痛,內心更加不安。
“莫唸白?”鬱紹澤有些詫異於顧景言的話,這個名字跟裴唸白真的是太像了。
除去姓氏之外,其他的是一模一樣。
“莫唸白是誰?一個你認識的女人?怎麼沒有聽你提起過?”
看著顧景言,鬱紹澤追著問他。早在這五年內,他們已經刪除了所有跟裴唸白有關的一切。網路上面的言論,身邊的照片還有一些言論。可以說,知情.人全部都會閉口。
之所以這麼做不是真的想讓顧景言忘記裴唸白,而是每次提起裴唸白的事情,顧景言都會痛不欲生。
醫生告訴他們,這是經歷了太深的刺激,讓一個人不敢去觸碰這些,只能儘可能的保護自己,不聞不問。
因此,鬱紹澤做了這些事情,抹去了所有跟裴唸白有關的一切。
“在離國認識的,只是見過兩次。是一個很特別的女人,每次看到她,我都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十分的強烈,讓人不敢多想。”
顧景言大口的喝著紅酒,想要壓制住自己的疼痛。
鬱紹澤將藥拿給他,顧景言搖著頭:“吃這個已經沒用。”
藥瓶被顧景言放進口袋裡,而不是扔進垃圾桶裡。他的動作,鬱紹澤並沒有太在意。
如果他真的在意了,應該會早點發現蛛絲馬跡,也會發現顧景言的變化……
一個人,將所有的心事全部放在心中,自然是不想被發現。
喝著紅酒,顧景言深邃的眼眸多了一層淡漠跟疏離。
“莫唸白還有一個兒子,叫做莫大白。四歲,聰明可愛,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孩子。”
顧景言像是在自言自語,也像是在跟鬱紹澤說著這件事情。
然而他卻不知道,這句話對鬱紹澤的打擊有多少。
五年,四歲,莫唸白。這三個關鍵點全部牽扯在一起之後,簡直像是一個重磅*,讓人不知所措。
鬱紹澤喝著紅酒,平心靜氣之後思考著這些事情,然後再想想這些東西,出聲道:“可能是緣分。”
不得不說,這件事情的緣分的確是很玄妙。
去了一趟離國的顧景言,在回來之後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簡直讓人不敢多想。
“緣分?”
顧景言呢喃著這兩個字,回味無窮。好似,真的見到了自己的緣分就在眼前一樣。
鬱紹澤則是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五年之後的顧景言再提起唸白二字時。只是頭有些疼,並沒有跟以前一樣強烈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