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紹澤連忙追問,打算從夜子衍這邊出發,看看能不能調查到這些事情,或者是問出事情的真相。
夜子衍搖頭:“什麼都沒說,只問出事情跟王雪涵無關。”
夜子衍端起紅酒杯喝了一口,他的女人是什麼性格的,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張可遇肯定有事情再隱瞞他,至於是什麼事情,這其中又有著怎樣的情況,他現在什麼都不知。
三個男人坐在包廂裡,喝著悶酒,商量著事情。最壓抑的人,莫過於顧景言。
裴唸白故意讓席錦耀跟他的人合起來欺騙了顧景言,讓他以為孩子已經沒有了。
這種傷痛,是別人所不能理解,所不能體會的。
想到裴唸白,顧景言的心情變得更為沉重。
“這件事情我回去之後再問問可遇。”
夜子衍皺著眉頭,明白顧景言現在的心情不是很好。張可遇不說,這裡面可能真的沒有隱情。
因為如果是換做別人,被人傷害或者是算計,必定會說出這份委屈。
夜子衍跟鬱紹澤全都是這麼想的,至於顧景言,他了解裴唸白是一個怎樣的人。
她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受到的委屈也要看能不能說。一般情況下,裴唸白是選擇不說的,因為她知道說了完全沒有用。
能夠做,裴唸白從來不會用說的。
“不用問了,她不會說。”
顧景言伸出手臂給自己倒酒,將自己的心情先稍微收拾一番。有些事情,是需要他好好處理的,需要靠著他過來。
夜子衍看著顧景言的表情,出聲道:“宴會的監控我已經發到你的郵箱,回去之後你可以親自看一遍。我這邊的人已經看過,並沒發現異樣。”
夜子衍的這番話,再一次驗證了他的猜測。那就是裴唸白失去孩子這件事情,跟王雪涵無關的話,那就是她自己導致的。
只是好端端的,裴唸白為何會去那裡?舞會開始之後,她為何不回來?
三個人陷入了安靜的氛圍之中。喜愛熱鬧的鬱紹澤對此表示頭疼,因為他覺得裴唸白失去孩子這件事情,已經在顧景言的心口上重重的劃了一刀。
至少,給顧景言的刺激是很大的。
孩子,這是顧景言的孩子,他哪裡能夠冷靜的下來。
“唐德那邊的動態如何了。”
顧景言故作鎮定的說著話,實則,胸腔裡面的怒火是劇烈的,也是他們所無法承受的,也看不到的。
鬱紹澤喝了一口酒,情緒顯得十分激烈:“這件事情我已經派人繼續跟進,發現唐德來到江海市之後,生活十分的規律。好像完全不是過來準備陰謀詭計,而是來旅遊一樣。除了跟嫂子有所接觸談合作之外,也跟江海市的其他小公司進行了合作。難道,唐德是打算將自己的產業進行洗白嗎?”
這種大膽的念頭在鬱紹澤的腦海中浮現出時,讓他有些無法相信。
洗白這種事情是可以進行,只是為什麼會選擇江海市。
顧景言的眉心擰成了一個川字,關於這件事,他已經有了自己的猜測。
“唐德是在逼著盛世集團背後的老闆出來。”
高腳杯被天花板上的燈光照的愈發有光澤,是冷硬的光澤。這種光澤度,令人不敢直視。
夜子衍跟鬱紹澤看著顧景言的面部表情,全都是被嚇了一跳。這件事情的出現跟發生,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期。
長此下去,只會阻礙顧景言做事的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