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律師低著頭,不敢去看寧月彩的眼神,因為他覺得這個女人很不好應付。
現在整個圈子裡的人都知道寧月彩是什麼樣的女人,將裴唸白逼走不說,還將自己的丈夫害死,典型的蛇蠍美人。
他就是這個圈子裡的人,自然是知道跟裴家有關的事情。被寧月彩找上門,他也是迫於無奈才會過來。如果不是因為逼迫的,就算是給他錢,他都不會來的。
對於這裡面的事情,只能說水很深。
“怎麼?你現在是在怪我了?怪我將你叫過來?王律師,你也要好好審視一下你自己的問題,如果沒有能力,就趕緊從江海市滾出去!”
寧月彩看著王律師,眼睛裡佈滿了殺意,像是打算在這裡將他解決掉一樣。
寧月彩眸光暗沉,看著王律師的眼睛一眨不眨,在等著他的回答。
在男人面前,寧月彩從來就不會讓人覺得弱。能夠鎮得住裴氏集團的那些古董,足以可見寧月彩的厲害之處。
“寧宗教訓的極是,是我學藝不精,沒有好好讀書學習相關的知識。這個案子,我也是沒有辦法勝任。”王律師低著頭,對這一切好像決定任命一樣。
在顧客面前這麼貶低自己,可不是一個律師會做的事情。
對方已經這麼說,寧月彩最終只能說出一個滾子。
王律師聽到寧月彩鬆口的話,拎著公文包趕緊跑走,哪裡還敢繼續待在這裡。從今以後,他打算見到寧月彩就掉轉頭走人,絕對不能跟這個女人碰上。
寧月彩一個人坐在咖啡廳裡,想到裴念心說的那些話,對家裡的安全問題進行了懷疑。
走出咖啡廳,寧月彩朝著裴宅的位置走去。
另一邊,江敏之的情況也是非常的不好。
她還在找人疏通關係,爭取能夠見宋非宇一面。
因為出了事情,許家的人立刻將許悠然接到自己的身邊,生怕她在宋家會出事。
宋非宇進監獄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不可能有回頭的路走。因此,許家的人開始勸許悠然,將孩子打掉,重新生活。
留著宋非宇的孩子,許悠然未來的路該如何走。
奈何,不管徐建的人如何勸,許悠然都不為所動。她早就想好了這一步該怎麼處理,也知道宋非宇肯定會得到應有的制裁。
他跟裴念心繼續同流合汙,只會殘害人的性命。
江敏之在跟宋非宇見面時,也是對他說出了失望的話。
剛剛被帶進去才幾個小時的時間,宋非宇的臉色難看的好像死人一樣。
“宋非宇,敏之珠寶自從交到你的手中,全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現在你竟然走上了這條路,你難道是嫌我命太久了嗎!”
江敏之凜冽如冰的語氣,宋非宇早就已經習慣。
江敏之是一個很懂得保養的人,哪怕是生了孩子,她的身材也沒有走樣。這些年來一直注意著身材跟面板,整個人看起來,跟她的實際年齡非常不符合。
也是因為有了這張臉,才能夠將事情辦的那麼迅速。
宋非宇的眼睛裡全都是紅血絲,對於警方的審問,拒不承認。
然而哪怕他不承認,事實情況早就已經擺在了面前,由不得他!
“你從進來坐下到現在,除了數落我的不是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話可以說了嗎?畢竟,這可是我我們最後一次談話了。”
很明顯,宋非宇早就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結局,他不可能還有後退的路走。人生,也會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