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一片狼藉,兩個大男人根本沒有辦法靠近李薇蓉。
看著李薇蓉的樣子,顧景言知道她現在的情緒很不對勁。強行靠近,只會是兩敗俱傷。看著她將自己傷害成這個樣子時,顧景言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連一個女人都照顧不好!”顧景言責備出聲,醫生跟助手全都低著頭,不敢出聲說話。
最終,還是醫生站出來說了一句話:“顧少,我們來時她已經變成了現在這樣,我們沒有辦法靠近。而且,她還傷了助手的手臂……”
聽著醫生的解釋,顧景言看了一眼顫顫巍巍的助手,手臂上的確是有傷。
顧景言的眼睛裡並沒有同情,兩個男人竟然連一個女人都制服不了!
轉過身看著李薇蓉,顧景言輕聲細語道:“李薇蓉,先放下手中的玻璃瓶,先放下。”
顧景言的聲音很輕,好似一根羽毛從人的身上飄過一樣。
李薇蓉看著顧景言,他高大的身影,十分的醒目。
他的聲音低沉而好聽,讓李薇蓉的神智變得有些清晰。
“景言?”
李薇蓉輕輕的呢喃著顧景言的聲音,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
醫生跟助手站在一邊,不敢輕易上前,默默的站著,聽候顧景言的命令。
看著李薇蓉,顧景言啟口出聲:“是我,把手中的東西放下。你受傷了,現在需要包紮。”
李薇蓉握著酒瓶的手還在顫抖著,渾身全都跟著顫抖,沒有辦法鎮定下來。她需要藥,很需要。只有藥,才能讓她恢復神智。
“給我。”顧景言伸出手,朝著李薇蓉的面前伸去。
顧景言的手臂很長,手掌很大,看起來很有安全感。李薇蓉看著顧景言英俊的容顏,聽著他溫和而有磁性的嗓音。
看著他伸出的手,李薇蓉顫抖著手臂,將酒瓶朝著顧景言這邊送來。
好像,很聽顧景言的話一樣。
顧景言伸出手,想要將李薇蓉手中的玻璃瓶拿過來時,李薇蓉忽然連連後退,刺傷了顧景言的手臂。
傷口出現,紅色的血液從顧景言的手臂裡面流淌出來。顧景言皺著眉頭的樣子進入了李薇蓉的眼睛裡,讓她看到了顧景言的臉色。
“景言,景言,你沒事吧。”
李薇蓉的手抖了抖,酒瓶從她的手中掉在地上,李薇蓉走到顧景言的身邊。
看著他,眼前一黑,李薇蓉昏了過去。
“還愣著做什麼!”
顧景言出聲,醫生跟助手瞬間醒悟過來,連忙過來將李薇蓉接住。
讓她坐在沙發上,開始幫她處理。
助手走到顧景言的身邊,想要幫他包紮傷口。
“先處理好她的傷口,將包紮的東西給我。”
顧景言接過了紗布跟藥,從二樓走了下去。
通知傭人上去,等會幫李薇蓉換一身衣服,他就坐在下面等待著。
顧景言的右手臂上出現了一個口子,顧景言沒有皺眉,先將傷口沖洗了之後,再上藥,包紮。
動作一氣呵成,像是老手一樣。包紮這樣的事情,對於顧景言來說是家常便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