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彩如同潑婦一樣的表情跟氣場令席錦耀心疼,總算是明白裴唸白會有如此強勢的一面。
她不強勢,軟弱給誰看?沒有誰能夠幫到她!
對於裴唸白的脾氣,席錦耀是非常喜歡的。這樣的女人,很對他的胃口。
裴唸白靠著椅背,抬起頭,不屑的看了一眼寧月彩:“如果事實情況真的是這樣,那麼你在害怕什麼?你不是更應該理直氣壯,而不是惱羞成怒吧?”
輕嗤的語調,猶如一把鋒利的刀子插在寧月彩的心臟上。
警察?
寧月彩想到此事,總覺得裴唸白是故意說出這些話,故意這麼做的。
目地,就是故意這麼做給她看,來刺激她自亂陣腳。
想到這一層,寧月彩只能不斷的平復著自己的躁亂的這顆心。
寧月彩站在裴念心的身邊,居高臨下的望著席錦耀跟裴唸白,一字一頓道:“我沒做過的事情自然是不會害怕,只是唸白,你這麼做,有沒有為公司為裴家想過。你這麼做,只會是讓外面的人看裴家的笑話,外面的人如果知道你爸爸進醫院的事情,會讓裴氏集團的股票下跌,會給裴家帶來不可估量的損失!這一點,你有沒有想過。”
強勢的語調,不悅的眸目。所有的眼神全部交疊在一起,令寧月彩的怒火全部在這一刻爆發。
裴唸白繼續坐在椅子上,將悲憤的情緒暫時收了下來,露出較為平和的一面。
席錦耀身為一個外人,已經看不下去,想要為裴唸白辯解。
而裴唸白的手早就已經從席錦耀的掌心中抽了出來,她知道自己需要一個人戰鬥,依靠不了任何人。
“寧月彩,我既然敢讓警察調查,就證明我已經封鎖了所有的訊息。裴氏集團是我爸媽的,我自然不會讓裴氏集團出事,你怕什麼。”
裴唸白綻唇微笑,眉眼之間好似淬了毒一樣,散發著寒意。
寧月彩不敢再面對裴唸白的眼神,只能將視線稍微放在一邊,不敢再看對方。
接下來,又是漫長的等待。
裴唸白從激動的情緒之中平復過來,拿起手機給在裴氏集團的相關負責人打了電話,告訴他們該如何應對這些事情。
最主要的,還是先穩住局面,不能告訴外人裴永意還在搶救室的事情。
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搶救室裡的護士走了出來,告訴席錦耀,血庫中的血不夠用,需要家人進行輸血。
裴念心雖然不是裴永意的親生女兒,但是她的血型跟裴永意是一樣的,能夠為其輸血。
裴念心沒有辦法推辭,只能跟著護士一起離開。
“護士,這是我的父親,我的血也行。”
護士點頭,帶著裴唸白過去。
片刻之後,席錦耀被叫過去。
席錦耀聽完護士的話,看了一眼在屋內等待著的裴唸白,緊鎖眉頭,怎麼會這樣?
“此事一定要保密,我不希望這件事情流傳出去。交給我,我去跟她說。”
護士連連點頭,她在席錦耀家族名下的醫院上班,自然是不敢將秘密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