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薛家之後,張凡直接就返回了酒吧。
此時時間還早,酒吧依然大門緊閉,但是裡面勁爆的音樂聲卻不絕於耳。
一進酒吧就發現,那鬼書生彷彿不知道累一般,依然一個勁的在舞池裡扭動著,看見張凡後,才晃著腦袋從舞池裡走了出來。
任大飛從薛家出來後就一臉激動,回到酒吧後更是吩咐人開了幾瓶昂貴的紅酒,並且告知所有在場的小弟,今晚不對外營業,讓大傢伙敞開了喝,放開了嗨,全部消費算他的,美其名曰狂歡夜。
眾小弟雖然不知道大飛哥今天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大方,但是有免費的吃喝無疑是再爽不過的事情,歡呼聲頓時不絕於耳。
剛剛消停了沒多久的鬼書生,自然也是加入了這場狂歡,雖然沒人看得見他,但這並不妨礙他自嗨。
因為身上的傷還未痊癒,任大飛並沒有喝很多,和眾人鬧了一會兒之後便提著酒坐到張凡身側的位置。
“楊哥,大恩不言謝!以後你就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絕不皺一下眉頭。”
任大飛舉著一瓶啤酒對張凡晃了晃,接著便仰頭一口喝光。
張凡點頭,同樣也是拿起桌上的啤酒,但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任大飛的豪言壯語在他看來,根本不可信。
在藍色幻想酒吧熱鬧非凡的同時,薛家會客廳則要冷清的多。
此時的薛三爺已經換了一聲衣服,坐在主位上。
下面站著兩個人,看面貌倒是和薛三爺有幾分相似。
“爸,真的就沒有任何辦法了嗎?”
說話的是薛三爺的獨子薛川,張凡打到薛家的時候,薛川正在外辦事,得到訊息後也是馬不停蹄的趕回來。
儘管如此,薛川回到薛家的時候,張凡與任大飛二人已經離開多時了。
薛三爺年輕的時候也算是一條好漢,他的獨子又豈會是無能之輩?
所以,當薛川發現張凡二人已經離開後,當即就開始召集人手,準備殺過去一雪前恥,就連正在讀大學的兒子薛小毅,也被薛川給喊了回來。
就在這時,卻被薛三爺阻止了,並且告訴他,就算帶再多的人去也是徒勞,那個年輕人根本就不是你們所能夠抵抗的,就連已經達到內氣外放境界的牧風大師,也不過是人家一招之敵。
牧風的手段薛川是親自領教過的,因為家庭的原因,薛川從小就被送去學習內家拳法,可是在牧風大師手上仍然走不過三招。
今天,那個三招就能打敗自己的牧風大師,卻是敗在了一個年輕人手裡,而且是被一招擊敗的。
此刻聽到薛川的話,薛三爺似乎又看到牧風大師被一招擊敗的一幕,更是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不需要再想辦法了,更不要去招惹他了,否則薛家...就完了!”
一句話說完,薛三爺又是一聲嘆息,已然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爺爺,你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依我看,是您老了,所以老眼昏花沒看清楚,被騙了。”
站在薛川身邊的薛小毅突然開口,還一臉不屑的說。
薛家是混黑起家,薛小毅又是薛家獨苗,這好比就是漢水市地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