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並沒有從鴿子市發現黑玉。
因此,到現在為止,底層空間還是之前那一畝地大小,還是一比五的時間流速。
不過,中央的水池,卻在慢慢變少了。
賙濟民猜測,這可能跟種植養殖的消耗有關係。
換句話說,如果他不能再找到黑玉的話,那麼一旦水池乾枯,可能就再也種植不了農作物了。
甚至,嚴重一些,底層空間還會消失不見。
畢竟底層空間是因為黑玉而出現的,如果黑玉的能量消耗殆盡,空間退去,也很正常。
所以,最近,他都在愁這件事。
愁也沒有用,只能等。
時間悄然流逝,摸魚的工作就是快樂,不多時就到下班時間了。
機器關閉,再三檢查,確保沒有隱患遺留之後,全部人撤退。
騎著腳踏車的賙濟民,總是第一個衝出工廠。
過了兩天,從老三老四口中,賙濟民得知李衛東再也沒有找過他們倆的麻煩,也就放心了。
事實上,李衛東都被嚇壞了。
他家裡就他媽媽一個勞動力,是製衣廠的二級製衣工人,每月33.3元的工資。
可是家裡比周家還多一個孩子,總共六個孩子嗷嗷待哺呢,算上他媽,那就是七張嘴。
也因此,李蘇氏才會想到訛詐賙濟民的辦法,畢竟後者獲得軋鋼廠800元的獎勵,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了。
卻沒有想到,這訛詐不成,反倒是享受了幾天的包吃包住。
李衛東和他姐姐兩個還要照顧弟弟妹妹,忙壞了,也嚇壞了,怎麼可能還敢找周家的麻煩?
除了李衛東的事,賈張氏也從包吃包住的地方回來了。
四合院還算安靜,賈張氏也不知道是憋什麼壞,最近都挺安靜的。
家是賙濟民的大後方,後方風平浪靜,對他來說,這就是最好的訊息。
又過了幾天,京城的天氣越來越冷了。
雖然沒有下雪,但西伯利亞的冷風吹在臉上,跟刀割一樣。
就因為這冷風,賙濟民給丁秋楠和四小隻買了圍脖和暖手套,嗯,加厚版的。
要不然,扛不住啊。
穿上厚厚的衣服,小金魚就問了,什麼時候過年呀?
只有熬過漫長的冬天,才能到達穿新衣戴新帽吃美食的新年。
“早著呢,小吃貨。”
“哼,我才不是吃貨呢,而且我不小了,我是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