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島這邊的事業，賙濟民已經很少過問了，都是秦京茹她們在打理。
最多她們遇到重大決定時，才會給他說說。
她們控制下的啟航出版社，以及星星出版社、雷神出版社和青橙出版等三大盜版出版社，業務已經遍佈整個東南亞。
特別是新興崛起的新國，由於李家在大刀闊斧地改革，所以幾家出版社進入新國之後，迎來了大發展。
由於盤龍等都十分優秀，而新國剛成立沒多久，急需轉移民眾的注意力，所以在這裡直接野蠻生長。
只不過，由於民眾大多沒有多少錢，所以，昂貴的正版反而賣不動。
廉價的盜版，卻是賣斷貨了。
也因此，在新國賣盜版，秦京茹她們還推出了廣告服務，以此來增加收入。
而在印尼、馬國等其他國家，不管是正版還是盜版，也都迅速地霸佔了市場。
與之相反，蘋果日報海外版在東南亞等國，反響平平，並沒有得到很好的發展。
主要是競爭太激烈了。
很多老牌報紙，在東南亞等國家牢牢把持著市場，新報紙或者外來戶想要發展，寸步難行。
免費等手段是不可行的，因為這些地區又不是小島這個自由市場，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你敢免費，人家民眾照樣拿。
等你恢復收費了，直接遭遇滑鐵盧，你怎麼搞？
所謂的降維打擊，也是要看情況的。
聽完秦京茹她們苦惱的怨言，賙濟民哈哈大笑，道：
“你們也是真的笨，既然這樣，那就乾脆開啟免費時代好了，星星出版社這幾家用的紙，成本那麼低，我們就用這樣的紙.....”
“到時候全國大派送，建立站點.......”
“鋪天蓋地，不用堅持多久，堅持半年，我就不信，那些老牌報紙，還能坐得住？”
四女聞言，直接傻眼。
已經六歲的周清月聞言，頓時好奇地問道：
“爹地，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豈不是很吃虧？”
小傢伙雖然是當了童星，但教育可沒有落下。
相反，她很聰明伶俐，學習能力也很強，有著跟小金魚差不多的過目不忘的能力。
加上她很喜歡看書，家裡還有一個小圖書館，裡面很多書，她都翻遍了。
所以，她雖然只有六歲，但看過的書，已經不比大學生差多少了。
“哈哈，你們能想到吃虧，別人也能想到，那爹地考一考你，完全免費的報紙，如何盈利呀？”
小傢伙歪著腦袋看了看她父親，正準備回答呢，她旁邊的周秉旭卻突然說道：
“爹地我知道了，是廣告，對不對？”
“真聰明！”
賙濟民滿臉驚訝，豎起大拇指讚了一句。
見小傢伙得意洋洋地仰著小腦袋，他姐姐周清月直接一巴掌拍了過去：
“笨蛋，誰不知道是廣告啊？那你知道廣告如何定價嗎？要設計多少版面的廣告嗎？紙的成本是不高，但人工成本等其他成本呢？”
一番話下來，周秉旭頓時耷拉著腦袋，不敢吱聲了。
顯然，他大姐在他們這群孩子中，還是很有威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