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老公還是一個賭徒,是非常狂熱的賭徒那種。
九十年代嘛,那時期,改開的春風在全國蔓延,小島的經商投資風起雲湧。
但吹到小村莊的,卻只是賭博。
是的,小島那邊的賭博風氣盛行一時,別說十七八歲的小年輕,就算是三四十歲的中青年,也都沉迷此道呢。
也正是因為這些,導致了一個家庭的悲劇。
老公是賭徒,兒子是無法自理的傻子,自己成了精神病,唯一的女兒是正常的,但也只是五六歲而已,能幹啥?
好在幾年後,可能是沒錢賭博了吧,她老公慢慢收斂了一些,她的精神病也漸漸好轉了。
直到十年後,已經四十多歲的精神病婦女,才繼續生了一個兒子。
而這個時候,她女兒都快要嫁人了。
所以,賈張氏刑滿釋放,回到四合院了,卻沒有鬧出什麼動靜,明顯就不是真瘋,而是精神病好了。
賈張氏不敢再招惹賙濟民,難道閻解成就敢招惹了嗎?
從五八年到現在,閻解成還跟賙濟民一起去參加過電工證的考試呢。
可閻解成至今還只是做一些靠出賣苦力的活,換取日常開銷的錢,但賙濟民呢?
別說59年已經實現年收入好幾千的舊新聞了,就說賙濟民去了北大,一年之後卻直接畢業當老師了。
後續的更多訊息,每次傳到南鑼鼓巷這邊,都能讓三位大爺、秦淮茹等鄰居目瞪口呆。
這種情況下,閻解成壓根兒就沒膽量來招惹賙濟民。
孟振華見他不相信,急忙舉手發誓,表示自己親眼所見,肯定不會錯。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這事有點古怪。”
賙濟民剛說完,就看到滿臉疑惑的孟振華,旋即失笑了一下。
“我知道了,行吧,我們這就去看一看。”
得到他的點頭,孟振華這才開心地笑了。
儘管他已經出來上班了,可他還是跟幾年前差不多,非常尊敬賙濟民。
兩人正準備出門去,迎面就碰到了剛下班回到家的丁秋楠和張宛童兩人。
最近她們倆人都是一起上下班的,情同姐妹,很是合拍。
“濟民,你這是要出去嗎?”
“嗯,我回一趟老房子那邊,很快就回來了。”
都老夫老妻了,點頭打過招呼之後,賙濟民便和孟振華出門去了。
張宛童望著他們兩人的背影,卻忽然道:
“楠楠,濟民不是說過兩天泡虎骨酒嗎?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有動靜呢?”
“我哪知道啊?”
丁秋楠可管不了賙濟民的事,特別是外面的事。
不是她不想管,而是壓根管不了。
不說虎骨酒她根本不懂如何泡,就說那些鬼畫符一樣的數學書,跟天書一樣需要保密的科研專案,還有抓特務等。
哪樣不是超出她丁秋楠能力範圍內的?
怎麼管?
張宛童聞言,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了。
她只對中醫和養生感興趣,挑撥離間的事,她幹不出來。
何況她還住在周家呢,還想研究丁秋楠是如何保養得跟十八歲少女一樣的秘密呢。
南鑼鼓巷四合院裡面,賙濟民和孟振華兩人過來之後,就碰到了前院,正在自個家門口洗菜切菜的閻大媽和於莉兩人。
“喲,這不是濟民嘛,你又回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