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週釣的魚,明天也不知道能不能釣那麼多了。
如果還是釣那麼多,估計還得借板車呢。
上週借人家的板車,賙濟民在第二天早上就藉口說還了。
轉過天,吃飽早餐的一家五口,拎著漁具就出門了。
前院,閻埠貴也背好漁具,帶上他女兒閻解娣,準備一起去釣魚。
“濟民,今天要不要跟三大爺打個賭,看看誰釣的多?”
“當然是三大爺您釣的多呀,聽說您昨天又釣了幾條大魚?”
昨天是週六,閻埠貴身為老師,休息時間多,昨天也去釣魚了。
相比周五隻有一條大魚,週六的閻埠貴可是釣了五條魚,其中兩條還是五斤多的重量呢。
寒暄了一會兒,閻埠貴又悄咪咪地提議,要不要跟他一起去他的秘密釣魚基地?
不過,他分享這個基地可是要收費的,按照釣到的魚來計算,收百分之二十。
他還舔著臉問賙濟民,這收費不過分吧?
就對方這個算計,賙濟民都無語了。
臉皮咋這麼厚呢?
“不了不了,三大爺,我怎麼能搶您的釣魚基地呢?”賙濟民連連罷手,催促周淑晴她們走另一邊的路,又對閻埠貴道:
“三大爺,我們就此別過吧。”
又跑了!
閻埠貴都氣死了,原本還想著這次跟賙濟民一起釣魚,應該就可以知道後者用的是什麼餌料。
可這小子愣是不上當。
早知道的話,他就不收,不對,少收對方的漁獲了。
唉,失算了。
這邊的周淑敏則是有點小鬱悶,又不能跟小夥伴一起釣魚了。
昨天還說好,今天一起去釣魚呢。
只不過,她這個小鬱悶來得快,去得更快。
來到還是上週的釣魚地點,這裡依然沒有什麼人。
城外的河流有不少,永定河、潮白河、北運河、拒馬河等,而賙濟民他們在的這地方就是永定河。
有了上次釣魚的經驗,這次都不需要賙濟民說話,周淑晴他們就主動開始忙活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