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應該的。”
葛天笑眯眯的看向黝黑的牢籠,有些話沒有宣之於口。
老爺說了,抓到王丘就算是拿到了他們的命脈。
這群人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所以啊,以彼之道,遮彼之眼之策,才是上道。
“把王丘押回去,提王昌來訊房。”
王丘冷笑著被押走,似乎一點也不怕許圭。
回他那間黑牢的路上,就在路過某間死牢的時候,裡面的犯人忽然暴起!
他從黑牢內狠狠打出一拳,正中獄卒的眼睛!
“你們這些鷹爪子,居然拿迷藥迷暈老子!”
“要不然,憑你們這群貨色,能抓的住爺爺?”
“你們給老子等著,老子就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被擊中的獄卒大怒,頓時就抄起水火棍,沒頭沒腦地朝著死牢裡捅去!
死牢空間狹小,便是站著都費勁,哪裡有地方讓那死囚躲避?
沒過半晌,那死囚就被獄卒打的奄奄一息,趴在地上不知死活。
“呸!死到臨頭還敢偷襲爺爺?通知下去,斷他三日的飯食,看他還老實不老實!”
只是獄卒渾然沒有注意到,王丘忽然蹲下身子,從地上撿起一個紙團,迅速塞進口中。
那邊,許圭的審訊也不順利,那王昌比王丘的嘴都硬。
“既然你有了證據,判我就是了,還問東問西的做什麼?”
“沒錯,事情是老子一個人做下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但你們想讓老子誣攀我家老爺,卻是想瞎了心!”
許圭冷眼瞧著他:“你王昌區區一個王家管事,就想吃下錢塘的樓盤?你未免也有些太瞧得起自己了吧?”
王昌眼珠子一瞪,一臉的無所謂:“老子在王家位高權重,揹著老爺,用他的的名頭做些事有什麼不可以?”
“好,那你就交代交代,錢塘別苑整個案件的細節。”
“哼!”
王昌一撇腦袋:“老子年紀大了,記不得了。”
就在這時,獄卒忽然急匆匆的衝了進來:“大人,大人!王大人,不,王丘說他願意招了!”
“什麼!”
許圭愕然起身看向獄卒,面露疑惑:“你是說,王丘說他願意招了?”
“是!”
但旋即獄卒面露古怪之色:“但他說,要大人給他準備一頓豐富的晚餐,還要調換一間環境好些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