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掛了18的電話,劉天又打了個的,繼續上路,在車上的時候,劉天同學皺眉沉思,不知在想些什麼。
九點多的時候,劉天按照地址來到這個恆遠公司,站在外面,看著這公司還有模有樣的,怎麼就會是流氓公司呢。
劉天站了一會兒,顯得很費解。
然後就走了進去。
進去的時候劉天同學才是嚇了一跳!
麻痺的,這是賭場?!!
就大廳這邊,前臺沒人,在側邊的沙發上那兒,幾張辦公桌擺在那裡,在周圍有十幾個穿的人模狗樣的像是白領的牲口,可是偏偏他們做的不是白領的事兒。
而是像那種粗獷大漢似的,在玩骰子,看的時候,一人正拿著骰子嗨呢,嘴裡還罵罵咧咧的,幾個人臉紅脖子粗的嚷嚷著大小,地上一地的菸頭,四周也是一片狼藉,甚至還有幾個應該是前臺妹子,也坐在某某牲口腿上,一臉撫媚的笑容。
當時劉天就傻眼了。
這也太開放了吧。把公司當賭博的地方?!!
劉天同學硬是愣了好久,才算是反應過來,也難怪,這種公司,這種員工,簡直就是流氓,對!比自己還要流氓!
“嗨,哥們你也來玩啊。”這時一個輸錢的牲口悻悻的罵了兩句,然後發現了劉天,就朝劉天招了招手。
劉天笑吟吟的走了過去。
“我不玩。”
“不玩?那你來幹嘛?”另一個人也停下手看著劉天。
“要債。”
“要債?你是什麼人?”
“星月的。”劉天淡淡的笑笑。
幾人一聽登時都停住了手,然後紛紛詫異的看著劉天,好一陣沉默。
“怎麼,是被哥的帥氣給震住了。”劉天納悶的說了一句。
說完幾人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哥們,你太逗了,你說你是星月的人?請問你是傻逼嗎?”
“額,不是。”
“那你來個毛線啊,貌似前天你們星月的人剛被抬出去!”
靠!
劉天愣了一下,然後就惱了,麻痺的原來是被鄙視了,當時劉天同學就不樂意了,掂著旁邊的一個椅子像流氓打架一般,就往桌子上砸了過去。
咔嚓的一聲,這劣質桌子就給劉天砸成兩半,桌子上的麻將,骰子,菸灰缸神馬的,全部呼啦的給散在了地上。
“麻痺的,老子要債咋了,你們流氓,老子比你們還流氓!”然後劉天同學一腳踏在那一半碎了的桌子上,很囂張的指著他們罵道。
其實這些個人都是那種欺軟怕硬的,只會欺負欺負那些看起來比較軟的,就像星月前幾次派的人,看起來都是那種文質彬彬的像娘們似的人,不被欺負才怪。
只有你比他叼,比他狠,這些人才會服,就像現在,幾人硬是愣了好久。
他們著實沒想到這次來的是個狠角色,再加上自己也只是給人打工的,盡力欄一下就行,沒必要弄得頭破血流,到時候老闆也不會出錢看病。
因此愣了一會兒後,其中一人,趕緊訕訕的笑了起來:“哥們,你在我們這橫也沒用,這樣,你自己去樓上我們老闆辦公室,哥幾個也不攔你,至於要的要不得債,就看你的本事了。”
“早這麼不就沒事了,弄得哥跟個流氓似的。”一聽,劉天就知道他們服軟了,然後很裝逼的往裡面乘電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