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跟著趙吏學。
指定會墮落，每天沉淪在各種女妖精女色鬼之中，放蕩，沒個正經的樣子。
還沒等陳凡回話，那趙吏的聲音就從對面的大船傳了過來，他的修為真不錯，隔著這麼遠就能聽得到，這種悄悄話，只聽他大喊道，“陳老頭！我勸你善良啊！不要在年輕人面前誹謗我！小心我偷你家的狗！”
陳老頭滿頭黑線，用腳狠狠的踏著船板，怎麼看都有些氣急敗壞的味道，“姓趙的，你奶奶的，我給你講過多少次了，這是我家的狐狸，不是什麼狗！”
“唉呀，都差不多嘍，反正也就是四條腿渾身長著毛，下火鍋涮起來味道都差不多的。”
“我丟***”
瞅瞅這小嘴。
陳凡忽然有所明悟，怪不得陳老頭子這麼損趙吏，就像人和狗不能成為朋友一樣，是有原因的，這狐狸可是陳老頭一生培養的出馬仙，珍貴的比命根子都珍貴，估計自己都捨不得打。
偏偏被趙吏叫做狗，還要將它打了去燙火鍋。
雖然只是玩笑話。
但也讓人分外惱怒。
在趙吏哈哈大笑的聲中，兩艘船就這樣擦肩而過，在浩浩黃泉之上駛向了不同的方向。
陳老頭罵罵咧咧了一下，緊接著便恢復了正常，顯然這樣的事他沒少幹，雙方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不一會兒。
船隻就到達了岸邊。
陳凡跟著陳老頭下了船，看到那岸邊竟然是一座橋，只不過橋的另一面被迷霧所籠罩，根本就看不清。
“這是奈何橋！”
“是地府跟陽間相通之橋，咱們要想到達陽間，就要從這橋上透過。”
陳老頭握著手中的令牌，一馬當先走在了最前面，陳凡緊跟其後，穩穩的步入那迷霧之中，一陣眼花之後，陳凡便感覺到了些許異樣，晃動了一下身體，這才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
他變成了一條狗！
準確的來說，附身在了一條狗上。
此時的陳老頭也不是人形，而是之前所看見的那隻狐狸，他站在了房頂之上，正看著左右，似乎是在分辨著方向，觀察著形勢。
相比於陳凡的大驚小怪。
他是無比的澹定，“咱們是神魂離體，沒有肉身，所以無法長時間行走在天地間，會有很多的禁忌之物損傷神魂，所以地行者一般都是附身在活物之上。”
理是這個理。
但陳凡看著自己的兩隻狗爪，整個人有些抓狂，“這不公平！為啥你是狐狸？我是狗？”
“這個一般是有規律的，基本上是你親近什麼，就會附身到什麼動物身上，我是出馬仙，當然是狐狸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