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幾日暗中下的旨意何意?”
“晚些時候你便明白。我們的人可安排上了?”
“現在朝局亂成一團,我們的人不比那些人差,都安排上了。”
“那就好。聽說幾個老臣要見我?”
“嗯,王爺可要見他們?”
“把他們約在茶樓,我待會過去。”
“是。”
胥子奇下去安排了。
安雲墨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才有時間翻看段清淺的回信,看完不禁會意一笑,提筆回信,首先提了幾家喬國藥商,隨後隱晦表明自己的據點所在,他相信段清淺能看出來,正事交代完,安雲墨這才跟段清淺開玩笑。
“清淺每日勤加練習便是,機會會有的。關於處罰,清淺隨意便好,不管什麼樣的處罰,雲墨自當認了。清淺要照顧好自己,不可隨意冒險,甚是想念。雲墨。”
安雲墨把信寫好,這才把放在一旁的面具帶上,轉身往暗道走去。
安雲墨臉上的傷疤已經淡了很多,看著沒以前觸目驚心,前些日子他昏迷,歐御醫一時顧不上,後續的解藥沒有配好,耽誤了些時日,而現在歐御醫的藥配好了,倒是安雲墨醒來後整日忙著事情,沒按時上藥,這傷疤也就這樣耽誤著,要不然早好了。
茶樓。
安雲墨還沒到,在廂房的各位臣子就已經感到一種威壓,立即端正身子,安雲墨剛步入廂房,他們齊齊行禮。
“臣等見過攝政王。”
“諸位不必多禮,請起。”
安雲墨走到正座坐下,廂房來了三位老臣,一位是胥子奇的爹前戶部尚書胥景泰,一位是前禮部尚書於溫,還有一位是兵部尚書梁昊燁。
曾經跟隨先皇的朝臣,如今在朝並且全心全意向著安雲墨的也只有兵部尚書梁昊燁了,其他老臣貶的貶,辭的辭,能如段儒豪這般左右逢源的幾乎沒有。
安雲墨淡淡問道。
“諸位見本王可是有事?”
梁昊燁出身兵部,平日跟安雲墨沒少打交道,他沒什麼不敢說的,直接開口道。
“王爺,如今朝堂混亂,臣等相信王爺自當不會惶惶不安,只是最近王爺的一些旨意,臣等甚是不明,還請王爺指點。”
胥景泰與於溫現在雖然被安雲晟罷了官職,但他們在朝中還是有一些門徒勢力的,胥景泰開口道。
“王爺,老臣自知不該插手朝事,但午夜夢迴時,老臣總是想起先皇的囑託,臣自持有些能力,希望能替王爺分憂。”
安雲墨依舊不開口,於溫也上前道。
“王爺,臣等今日過來一是表明臣等的決心,二是想了解清楚王爺的決定,臣等好配合王爺。”
安雲墨聽後才淡淡開口道。
“你們誤會本王的意思了。”
誤會?他們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什麼?誤會嗎?那他們真的是不明白了,雖然安雲墨現在在朝堂上不說話,但暗地裡安雲墨可是做了不少安排,安雲墨難道不是想趁現在這局勢奪回政權嗎?或者說直接登基做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