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雲墨看到也報以微微一笑。
段清淺突然間愣住,沒想到安雲墨竟然對她笑,不過他笑的挺不賴的,現在這個角度看,長得也挺俊,身高體型也不錯。
安雲墨看段清淺有些愣神,輕咳一聲,也收起笑臉了,“想必你也餓了,過來吃些東西。”
“嗯,的確餓了。”
段清淺也不客氣,直接坐在凳子上吃了,填飽肚子最重要。
“王爺,你不吃?”
“本王不餓。”
“哦。”
段清淺繼續吃,到後面吃完放下筷子,段清淺抬頭看到安雲墨摸著面具,彷彿帶著不舒服,淡淡開口。
“你要是覺帶著面具不舒服,可以把它拿下來。”
“的確不舒服。”
安雲墨把面具拿下,看著段清淺問道,“可還習慣?”
“更恐怖的傷口我都見過,人無完人,你這個缺點我完全接受。你覺得怎麼自在便怎麼來。”
“如此甚好。”
“你…”
段清淺看了看安雲墨的腿,“你的腿是怎麼回事?怎麼好了?”
“本王什麼時候傷著腿了?本王只是中毒。”
“那你之前……”
“把毒逼在腿上不用消耗太多內功,且不會危及性命,現在讓毒在身上游走,內功不足或不穩,隨時可能毒發身亡。”
段清淺有些觸動,“你大可不必如此。”
“本王說過,別人能給你的,本王也會努力給你。”
“我又沒嫌棄你。”
“本王知道。”
說完這些,時間突然又安靜下來,想到今晚是洞房花燭夜,段清淺有心拖延時間,在嫁人之前她已經做好準備,認為自己畢竟是新新女性,這洞房花燭什麼的早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也就那樣,沒什麼好緊張的,但是此刻,她卻有些膽怯。
段清淺想些什麼,安雲墨不知道,但是也大概知道她或許有些緊張,安雲墨作為這個時代的男子,一些人成親直到蓋頭掀下的那一刻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他覺得相對於他們,他和段清淺這情況已經算好。
安雲墨拿起旁邊的酒壺,把兩個杯子倒滿,低低喚著不在狀態的段清淺,“清淺,是時候喝合巹酒了。”
“哈?哦。”
段清淺伸手接過,與安雲墨手臂相交一口飲下。
“清淺,時候不早,該歇息了。”
段清淺再次定神,告訴自己冷靜,應道,“好。”
段清淺在床邊坐下,雙手疊在大腿上,就那樣坐著,安雲墨也在一旁坐著,兩人第一次靠那麼近,安雲墨這時把手伸過來,段清淺自然反應身子往後了些。
安雲墨輕聲道,“頭上的飾品還沒拿下。”
段清淺趕緊伸手把頭上的飾品拿掉,“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