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起。
程處弼去看了一眼房遺愛,那傢伙還陷入了昏迷之中。
三天之內也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若是醒不過來,那他永遠也醒不過來了。
“機率很小啊。”程處弼不由的搖了搖頭,他已經很盡力了,能不能活,那隻能看天意了。
程處弼覺得,他應該熬不到明天了!
這個時候,程地早就起來,枯木被推到,然後起了火,大家在火邊烤著饢吃,見到程處弼醒了來,趕緊遞上一個熱乎乎的饢。
“什麼樣了?那幾個傢伙招了麼?”程處弼開口問道。
那些人根本就不像是普通人,看起來身份不一般啊。
而且,那些傢伙竟然敢出言侮辱自己的妹子,若不是自己來的早,自己的妹子可就真的遭遇了。
所以,程處弼不會放過這些傢伙的。
“未曾,他們的嘴巴太硬了,根本不鬆口。”程地開口,道:“那些人都被打的渾身血淋淋的了。”
“渾身血淋淋的麼?”程處弼嘴角露出一絲玩味兒,啃著熱饢,程處弼向旁邊走了去。
廟宇的旁邊,半坍塌的柴房之中,六名匪徒被幫在木樁上,身上是鮮血淋漓的。
“拿桶冷水,把這些傢伙波醒。”程處弼冷笑一聲,道:“今天我來告訴爾等,何為審問!”
“喏!”
程地應了一聲,然後帶著人,拎著冰涼冰涼的井水,將那六名匪徒潑醒。
冰涼的井水迎面而來,這六名好不容易昏睡過去的匪徒,頓時醒了來。
身上又是一股股的刺痛。
“有種的,你們就殺了某!再如何折磨某是絕對不會透露半句的!”
“來啊,有種的繼續打啊,某要是再多哼一聲,某就不是河東好漢!”
“有種的就來,大爺要是哼一聲,大爺跟你們姓!”
“昨晚真是痛快,痛快死了,有種的繼續往大爺身上招呼,來啊!”
“……”
這些人醒來,一個個大聲的說道,一雙雙眼睛大瞪著,眼裡面充滿了血絲。
彷彿這些人一點都不怕死一般。
“不說?你們當真不說?”程處弼哈哈一笑,道:“好,好,有意思,真的是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呸!小雜種,有種的你現在就弄死大爺!”一名匪徒憤怒的瞪著程處弼,一口痰迎面而來。
程處弼一閃,那痰落在了程地臉上,很是噁心!
“小賊,大爺今天要是向你這賤奴透露一句,大爺就是狗養大的!”
“哼,這點傷算什麼?有種的把大爺的肉一塊塊割下來,大爺要是吭一聲,跟你姓!你個雜種生的!”
“……”
眾人紛紛說道,罵的是越來越難聽。
“好,有意思,真的是太有意思了。”程處弼大笑,道:“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就喜歡你們這樣的硬骨頭,哈哈哈……你們以為你們這樣說,老子就會讓你們死的快一些麼?你們簡直就是想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