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蕭縉急忙趕到女主房中,靈公主緊跟在後面,在寄可傾得房中並沒有發現她的人,卻發現了一封信,是靈公主事先安排人偽造丁毅亭的筆跡放在寄可傾的房中的。
“哥,你看這裡有封信!”靈公主假意發現信,急忙拿給蕭縉看!
蕭縉接過信急忙開啟,信的內容是丁毅亭對寄可傾無比的思念,希望能再見她一面,約她在城外小屋見面!
看完信之後,蕭縉氣憤不已,將整個信撕得粉碎。
“走,去城外小屋!”
於是蕭縉帶著靈公主和幾個隨從迅速趕到了城外的小屋。
可是此地已經人去樓空,蕭縉在地上發現了寄可傾的手絹,其實手絹是靈公主偷偷給丁毅亭的那條,又是信件又是手絹,蕭縉第一反應不是懷疑寄可傾,而是懷疑靈公主故技重施,又陷害寄可傾!
“靈兒,是不是你又搞鬼?”蕭縉一把抓住靈公主的衣襟。
靈公主實在沒想到蕭縉看到手絹的第一反應居然是來質問自己,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急忙像受傷的小鳥一樣,縮成一團。
“哥,怎麼可能是我搞鬼呢!我就算是再笨再傻也不可能同樣的錯誤犯兩次啊!哥,這個事情真的跟我沒關係!”靈公主理直氣壯地回答蕭縉。
“寄可傾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怎麼可能因為丁毅亭的幾句甜言蜜語就背叛我呢?這個事情除非有人陷害,既然斷定有人陷害,一、一向跟她不和的你,發現了她不在王府,不是應該開心才對嗎?怎麼會焦急地跑到宮門外去找我?二、你對她的房間很熟悉嗎?很顯然不是,你一向看她不爽,自然不會熟悉她房間的佈局,怎麼會好巧不巧的第一個發現丁毅亭那封信呢?只有一種可能,這封信是有人刻意放在那裡讓我們發現的,那麼最值得懷疑的就是第一個發現這封信的你!三,這條手絹怎麼又會被你發現,他們人去了哪裡?以寄可傾的聰明機智,即使要跟人私奔,又怎麼會留下所有人都知道是她的手絹呢?綜合以上推論,我只能判斷這一切是一個局,是你靈公主設計陷害寄可傾和丁毅亭的,找我來捉姦的一個局!”
蕭縉分析地字字珠璣!
聽得靈公主根本沒有辯駁的餘地,但是在沒有抓到任何證據之前,她是不會傻到去承認這是自己設下的局,現在人不見了,除非蕭縉有證據,否則,他沒有任何辦法將這麼大頂帽子扣在自己頭上。
現在找不到寄可傾,蕭縉縱然有諸多懷疑,但是也不能憑藉自己的推測將這個罪名扣在靈公主的頭上!
蕭縉鬆開了靈公主的衣襟,理了理自己的衣襬,靈公主突然失去了重心,整個人攤到了地上!
蕭縉逼近靈公主,惡狠狠地說:“靈兒,我告訴你,最好不要讓我查出來這件事情與你有關,這件事如果跟你無關也就罷了,如果跟你有關,寄可傾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不管你是不是公主,我都會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拆了你的骨,喝乾你的血,不信咱們走著瞧!”
靈公主被蕭縉憤怒地眼神嚇得瑟瑟發抖,她知道蕭縉是真的生氣了,從小達到,她只見到一次蕭縉這個樣子!這是第二次!現在她有點後悔自己所做的決定了!
“來人,將靈公主送回宮,你們倆,去給我在周邊所有客棧找尋王妃的下落,其他人,跟我去丁府!”說完吩咐眾隨從。
丁府,京兆尹丁醇正在廳中品茗,突然下人來報,說晉王爺怒氣衝衝的打傷家丁,已經朝大廳來了!!
丁醇有種不詳的預感,這蕭縉今天是怎麼了,就這樣打上來了!
還沒等丁醇將手中的茶盞放在桌子上,蕭縉已經踢門而入了!
“丁毅亭,你給本王滾出來!你把本王的王妃拐去哪裡了?”
丁醇看到蕭縉這般怒氣沖天,連忙上去賠禮:“犬子這是怎麼招惹了晉王您啊!看著把您給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