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跟在寄可傾後面,可謂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這個二小姐真是神人啊!
真不愧是自家王爺的王妃人選!
驚歎一番之後,寄可傾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蕭縉所在的牢房!
“王爺!王爺!”夜離一刻放下了手中的刀,跪在牢房之外,小聲叫道,“王爺,您受苦了!”
“夜離?傾兒!?你們怎麼進來了?”蕭縉又驚又喜的看著他二人。
“咳咳……”寄可傾一聲輕咳。
這囹圄裡頭可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
她上前一步,貼著那冰透了的鐵欄杆:“王爺,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怕是凶多吉少,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兩個人會聯手至我於不義呢。”蕭縉可嘆,自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然被歹毒之人給算計了!
寄可傾聽著著急,索性自己問道:“你那日可有見到皇上聖顏?”
“有見,正是陛下親自發落。”
所以,蕭縉才覺得自己是難逃一劫了。
見了,那就好。
寄可傾忙追問:“陛下面色如何?”
雖然不知道寄可傾如何會問,但蕭縉相信,寄可傾想要幫自己。
努力回想著那天見到皇帝的樣子。
說道:“陛下的症狀看上去很奇怪,面色蠟黃,比往日消瘦了不少,頭暈目眩,據說還會時不時的咳血……太醫也不知道是何症狀,所以就斷定是本王使的巫蠱之術了……也不知道母妃可好。”
“知道了。”寄可傾認真的聽著,嚴肅的回答,又問,“還有別的嗎?”
“沒有了。”
“好。”寄可傾說完,對著後面的夜離說道,“我們走。”
夜離還沒和自己主子敘完話,這才剛來怎麼就要走。
依依不捨的時候,便被寄可傾死死的拽了出去。
她一個女人力氣可不小。
“進來久了會被懷疑,你不知道嗎?”這麼一說,是嚇得夜離忙回過神。
別回頭救人不成,反倒害了蕭縉。
他忙應著,跟在寄可傾後面出去。
牢頭見她二人出來,緊張兮兮的問道:“怎麼樣?裡面有人嗎?”
寄可傾忙笑說:“裡面沒什麼人,犯人也都在,看來是藏到其他地方去了,叨擾你了,另外,不要和別人說起我們來過。”
牢頭一愣:“這是為什麼?”
“沒找到可疑的人是我們侍衛的失職,兄弟幫個忙,這錠銀子你拿去打酒吃。”寄可傾丟了一錠銀子到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