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從竹簍翻出一片藥草放在嘴裡,嚼了一會兒後又吐在手心,然後摁在男人受傷的位置,上下搓了兩下。
「疼!疼!疼……」
白不愛叫喚起來,額頭冷汗沁出。
下意識想要抽回腿,卻被少女緊緊拽住甚至幾乎都抱進了自己的懷裡。
「一個大男人鬼吼什麼。」
少女言語鄙視。
少女小心翼翼的將草藥用特殊的花葉包起來,緊貼在傷口位置,然後從懷中拿出一個手帕輕輕繫上。
….
很快,白不愛便感覺到傷口傳來一陣清涼,頗為舒服。
「這就可以了?」白不愛狐疑。
「當然啦。」
雙雙拍了拍手,對著男人展顏一笑,似寶石的眼眸宛若月牙一般溢位了靈韻,讓男人一陣失神。
「我現在可是你的救命恩人,磕頭什麼的就免了,以後見了我客客氣氣叫姐姐就行了,懂嗎?」
說著,就要抬手去撫摸男人腦袋。
「就你?小黃毛丫頭一個。」白不愛回過神,沒好氣的撥開對方的手,低聲道:「誰知道你那是不是毒藥。」
雙雙懶得與他犟嘴,問道:
「你的那三個朋友呢?不會是因為你捉妖太蠢,把你給扔下了吧。」
「你才蠢。」
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小王爺哪裡被女人這般奚落過,愈發感覺這丫頭很討厭。
可一想到自己似乎真的被「拋棄」了,白不愛內心一陣煩躁和不安。
他們究竟去哪兒了?
不會已經離開鳳凰山了吧。
「不蠢為什麼他們丟下你?」少女牙尖嘴利道。
「我是因為……因為……」
小王爺憋了半天沒說出話來,忽又想到了什麼,冷笑道,「你是想打問我那位長的很帥氣的朋友吧。沒看到他是不是很失望?」
「想多了。」
雙雙遞了個白眼。
雖說情竇初開的少女對那些英俊帥氣的男人很有好感,但也很清醒的認知現實,明白差距有多大。
做夢可以,但絕不能做白日夢。
白不愛以為抓到了對方的弱點,為尋回面子的他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別想了,我那朋友才瞧不上你這丫頭。看到他身邊的那個女人了嗎?那可是他的未婚妻。
你給我說說,你有哪點比得上那位姑娘?怕是連腳指頭都比不上。」
聽著白不愛的奚落,雙雙倒是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