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分五百，三百四十確實不多，如果忽略筆試難度的話。
聽到這些話的凌念傾：「……」她為什麼不知道分數低於三百四還有懲罰機制？
旁邊的空桑大師也很無辜，「後續是其他符籙師負責的，我不太瞭解，沒想起來就忘了跟你說。」
「但你總不會連三百四都考不到吧？」
他又補了一句。
凌念傾有理由懷疑他就是故意的，假笑道：「放心，我馬上就走了，就算考到三百四以下，也不會
完成這些懲罰的。」
空桑：「……」她不應該說不會考這麼低嗎，說自己要離開了是什麼鬼？離開？！
他幽幽地看了凌念傾一眼，「覺得自己符籙有所成了？」
想到凌念傾前面瘋狂地看書，他忽然覺得太勤奮也不是一件好事，不然沒學好還能多待些日子。
凌念傾搖頭，「你也說了，不管學什麼，都是一生的事情，我現在只算入門吧。」
「還挺謙虛。」空桑笑道，「符錦卿要回來，你或許還能見他一面。」
「你那個沒收成的徒弟？」
「誰告訴你的，淨胡說八道。」空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別的弟子啊，他們都這樣說。」
「以後少聽這些胡話。」空桑道，「他是我故人的一個孩子，我受人之託照顧罷了，不過這孩子在符籙上確實很有天賦，沒跟你差多少。」
這傳言果然不靠譜，從頭到尾就符錦卿天賦好這一件事是對的。
「他啥時候來？」
「腳程快的話三天吧。」符籙大會還有五天結束，之後凌念傾才離開，應該是能遇上的。
隨著放榜的時間越來越近，這裡的人也越來越多，看到不斷想往過擠的人，空桑無奈，「你自己等吧，我先回去了。」
這裡人本來就多，要是亂一些就更控制不了了，他還是先離開的好。
凌念傾擺擺手。
符天宮的負責人已經過來了，一個巨大的光幕浮在空中，明明滅滅。
「緊張嗎？」
凌念傾並不緊張，「你怎麼過來了？」
要不是大師非要讓她回來看看，她都想找個人少的時候再來。
穆岫一個人過來的，但是別人都認識他，自動讓出來了一條路，「好奇啊。」
他坦誠，「聽說你在別人奮筆疾書的時候搞心態，直接就交卷了，特意過來看看。」戲。
難為他為了看第一現場，還願意跟這麼多人擠在一起了。
凌念傾翻了個白眼。
光幕晃動，字跡開始浮現，第一個名字赫然是凌念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