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昭昭他們,其餘人都是正常一層一層破解上來的。
而且,每個人遇到
的景象居然還不盡相同。
「那就是了,不出意外的話這層是煉器,我剛剛只確定了一種材料,以為剩下的在第七層會有提示,現在看來提示是在你們身上。」
幾人說完其他幾層的經歷,目光落到最後一個人身上。
沒錯,最後一方只有一個人,不知是他的同伴死在其他層了,還是就是自己一個人通關到七層。
若是後者,這人就有點可怕了。
「我前三層跟你們是一樣的,但是第四層完全不一樣,有一個虛影一直在喃喃著什麼,通關方法也是他告訴我的。」
他說完,其餘人都是一臉你在編故事吧的表情。
「別是你知道了我們的資訊,不願把自己知道的告訴我們,想獨自通關吧?」有人質疑道。
「這就是我經歷的。」男子也不辯駁,「你愛信不信。」
那人被他這態度激怒了,「你……」
「哎好了好了。」符錦韻打圓場,「每一層通關都是所有人一起,而且他做什麼我們都能看到,沒有隱瞞的必要。」
他提醒道,「這裡都是法器師,大家也都把自己的脾氣收一收,別老想著吵架,對破解陣法不利。」
法器師確實是個令人尊敬的職業,畢竟是有求於他們,久而久之,有些法器師便養成了些不太好的習慣。
看到虛影的男子沉默了一下,「我不是法器師。」
其他人:「……」
符錦韻:「……」這下他也沉默了。
他們這些法器師費老鼻子勁拼死拼活地上來,反而不是陣法師的人輕輕鬆鬆,昭昭也好,這個男子也罷。
他們不知道的是,更多不懂陣法的人連這個殿的邊兒都沒碰到就涼了。
符錦韻硬著頭皮,「呵呵,畫採大師真是個溫和的人呢,都不濫殺生。」
「……」圓的過於生硬了。
經歷綜合起來,得到的有效資訊還是不少的,幾位有名的法器師帶頭完成,讓其他人在一旁等著。
符錦韻十分忙碌,鑑別完這個確定那個,掃到悠閒的凌念傾,心裡十分不忿,「凌念傾也演算法器師,不能這麼清閒吧。」
天才的思維往往只有天才能領會,符錦韻自覺在法器上的天賦,凌念傾比他高。
但凌念傾十分心安理得,「我基礎不牢,容易給你們添亂。」
其他人也道:「對啊,念傾姑娘實力那麼高,陣法就算有天賦也不會很精通,就交給我們吧。」
在大多數人眼中,精通一樣就已經很厲害了,兼顧的多了,時間分配不好,往外一事無成
符錦韻:「……」
他看凌念傾朝他笑了一下,那笑容怎麼看,都讓他拳頭髮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