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方若一臉茫然。
“沒必要再裝了，你和方鳴父子兩人，都已經是化身為魔！”
林暮說道，“繁星界有數位大乘期修者，變成真魔，都是拜你所賜，我說的可是屬實？”
“你是怎麼知道的？”
方若見林暮說的頭頭是道，不由驚訝問道。
他不再偽裝了。
因為也沒必要了。
“之前我也只是懷疑。”
林暮一本正經道，“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毀了方鴻的婚宴，將方鴻擊殺，這樣的奇恥大辱，你竟然能夠忍下來，沒有動手。”
“我一開始想不通，後來才是猜到，你是不是變成真魔了，怕暴露自己的底細，所以才強行忍住。”
“你是見到過真魔了麼？”
方若連忙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真魔存在的？”
“我和莫問大戰過，你難道不知道？”
林暮笑著反問道。
這件事，莫問已經是讓所有的大乘期真魔知曉了。
所以這些大乘期真魔，這段時間，才是安分了一陣子，不敢輕易現身。
因為莫問已經說了，他可以化解魔力鎖鏈，還能擊殺大乘期修者。
這樣的實力，足以讓所有的真魔忌憚。
方若不可能不知道。
“你是那時候才知道的？那時才開始懷疑我？”
方若有些不信。
“我若是反應這麼遲鈍，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了。”
林暮當即搖頭，“你還記得雷諾麼？那個身上被你們佈下魔力鎖鏈的年輕人？”
“當然記得。”
方若開口道，“他來歷極其特別，是一位大人物，親手給他佈下的魔力鎖鏈！”
“大人物？”
林暮裝作驚訝問道，“難道繁星界還有比你更厲害的真魔？”
“莫問的實力，都是比不上你吧？”
“當然有比我更加強大的。”
方若也不遮掩，索性承認下來，也有點恐嚇林暮的意味，“將我變成真魔的那個人，實力強橫無比，這個渾水，你最好不要捲進來，還是早點離開繁星界這是非之地！”
“為何要離開？”
林暮不屑一顧道，“再強大，也不敢輕易出手，在我面前，也還是要裝孫子，自己孫子被殺了，你不也照樣不敢動手麼？”
林暮故意出言激怒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