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賀成如此隨意，成功把握只有四成，簡直就是拿他的心血在玩樂。
玩成功了，還能有徐嬌這樣的至陰毒體和他雙修，增強他的修為。
失敗了什麼後果都不用承擔。
這樣的好事，別說是賀成，換成任何一個煉丹師都肯定是要搶著做。
他略微一個恐嚇，賀成立即就是慫了下來。
林暮正好如願。
他若是直接將賀成趕走，賀成有可能會找人前來報復。
現在他既然自己自願要離開，那就讓他走吧。
不過對於這樣的貨色，也是不能便宜了他。
“你真的要走麼。”林暮問道，“確定不做了。”
“不做了。”賀成連忙道。
“那好，我們答應你，做不做，這都是你的自由。”林暮笑著道。
賀成頓時鬆一口氣。
心中一塊大石放下。
他正要就此告辭，抽身離去，林暮卻是話鋒一轉。
“不過，這次是你主動毀約，那我們便要跟你算一筆賬了。”林暮盯著賀成道。
“什麼帳。”賀成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你不願意煉製天陽丹了，這就意味著，我們在你身上花費的心血，就全都白費了。”林暮乾脆道，“這個花費，理應由你承擔吧，你走了，我們還要重新花費時間，另找高明，而徐嬌的壽元，只有區區數年，對我們來說，她的性命是無價的，你耽誤一天，就是讓她少了一分醒來的希望。”
賀成冷汗直流。
林暮字字擊中他的心頭。
句句如刀。
“你可認同我說的這些。”林暮盯著賀成問道，“我這不是再跟你無理取鬧吧，所說的都是事實吧。”
“是。”賀成連忙點頭。
林暮說的的確是事實。
只是這個事實，卻是被誇大了。
他什麼都沒做呢，怎麼到了現在，好像所有錯誤都在他一人身上。
但是他也不敢反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