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亂說些什麼呢!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對小薇說的這句話,蘇芬好像沒有意識到剛才自己對小薇說了什麼,她也是一頭霧水。
小薇也懶得理她,就知道她愛裝糊塗。
婚禮的過程繼續進行著,不過看著蘇芬被她父親牽著手,交到新郎的手中。小薇就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像似被壓著一塊石頭般的,透不過氣來。
這種情況不常見,姐妹結婚應該高興才是啊!小薇卻無端端的留下了眼淚,就當她轉過身抹掉眼淚的瞬間,悲劇發生了。
教堂裡,蘇芬像是發了狂一樣,推開要給自己帶上戒指的丈夫,跑出走廊,縱身跳下。
當大家趕到樓下的時候,蘇芬已經斷氣了,她的血把整件本該是她的白色嫁衣染成了紅色。
當天喜事變成了喪事,眾人圍著蘇芬的屍體,都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如果早該知道今天會發生這種事,這個婚就不應該結。讓小薇困惑的就是蘇芬身上的那套嫁衣,她發現了,每當蘇芬穿上這件嫁衣,精神總是會有點恍惚。然而,她讓朋友來電話了。原來蘇芬去租嫁衣的店根本就不是什麼婚紗店,而是一家名副其實的壽衣店。
小薇偶然的一次經過那家壽衣店,發現櫥窗上放著一件紅到滴血的旗袍,似乎有著無限的魔力,指引著小薇往店裡走去……
結束,這對於孫河愛說,故事已然算是結束了。可是對於我來說,這個故事,或者這不是故事的故事,才就此剛剛的拉開帷幕。
聽到這不是結束而結束的故事,我已然是倒吸一口冷氣啊。無限的魔力,這魔力......與其說這倒不如是一種特殊的靈力,一種讓我們這一行人感到極度噁心的靈力,指引著那些人,特別是女性......
“幫!”
當下,我只是一個字,已然決定,同時也告訴了孫河接下來我要做什麼。
儘管孫河不是猜得很清楚,可還是能夠猜得很清楚。或許,從某個方面來說,其實我也是想錯了,同時我也將這看法告訴了孫河。
“孫河,”我眉頭稍稍一皺,“也許......不管是我,還是校長,甚至是那個小薇的那個好友——那個女人,我們也許都有些想錯了!”
“想錯了?”孫河一聽,也是立馬眉頭一緊,“怎麼個想錯法?”
是啊,怎麼個想錯法,這的確是要好好的琢磨琢磨了。
我頷首片刻,隨即抬頭,道:“你想,小薇的那個好友蘇芬在舉辦婚禮的時候,已然就命喪黃泉了,而你並沒有告訴我,小薇他是不是命喪黃泉,”說道這,我話音是稍稍一頓,“之前,我在看到小薇相片的時候,第一眼便認定他已然是死了,只是這個死......”
“這個‘死’是什麼?”孫河急匆匆的問道。
“也許這個死,只是身體上的死,而非靈魂上的死!”我解釋到。
孫河一聽,似瞭解又非瞭解的。他那感覺,就是一種半懂半不懂的感覺。
“能不能說得更清楚一點兒?”孫河更是有些急切的問道。
我見他如此,倒是不由的讓我有些好笑起來。這個小薇.......這個小薇師姐難道與孫河有什麼關係?當然了,那也只不過是猜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