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這個小娃娃到底是誰啊,你一個堂堂的校長,你一個堂堂的校長,竟然還要賭這麼一個學生如此畏懼?”從這女人的意思來看,許校長的意思,那是畏懼我,怕我,“這世界之大,我就還不信了,居然沒有人海無法救得了她的?”
我聽這話,的確是想要大大的豎起大拇指。因為,這女人的話可是一點兒都沒有錯。在如此大的世界中,能夠救那女人的的確不少。可是,這救......用我的話說,那是要看怎麼救了。是讓她在死的基礎上,在死一次,還是在原本已然死的出上活上一次。
這就是救,而我想,能夠救她的人,的確不少。可能夠讓她在死的基礎上在活上一次的人,只怕是少之又少鳳毛麟角吧。而校長他呢,想要的就是在原本死的基礎上,再活一次。
這樣的機率......難,當真是難,難之又難。
而且,所謂的在死的基礎上在活一次,這“活”也並非是“復活”,而是另外一層意思。
“好了,許校長,既然你的這位朋友這霸氣上檔次的,我這樣的中下貧民就不在參與了,我先走了!”
說完,這一次我是當真頭也不回,直接就拉著行李箱,提著拉桿兒,開啟了校長辦公室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有一點兒我是十分贊成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永遠不是你的。如果,將這一句話換一個角度來說。這件事情該你做的餓,那是永遠跑不掉的,而若這間事情不是你做的,不該你做的,那你想要去強求,也是無濟於事的。
本來,關於這件事情,我起初就不是十分樂意的樂意的想要去做。如今,既然對方如此的不願意,那不正合我意。說句老實話,我他大爺的還巴不得如此呢。
那女人如此,我又何樂而不為!
輕輕的一聲“嘭”,我順手關上了房門,然後朝著我的住宿之地走去。
“為什麼?”剛剛出了學校的辦公大樓,清月的聲音已然響起。
“不為什麼,”我一邊走哦,一邊說道,“這又什麼好解釋的,對方都這麼的不願意了,況且那地兒你也不是不知道,雖然看上去沒什麼,但時時刻刻都透著濃烈的煞氣,就這樣的煞氣......我是吃飽了撐著還是怎麼著了。”
的確,表面上是沒有什麼,可那隱約透出來的煞氣,真是點兒都不假啊,
“那你是真不幫?”清月又問道。
“那女人都不是說了嗎?”我攤攤雙手,“況且,我可沒有那麼臉皮厚,”隨即我是呵呵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習入道的臉皮可薄了。”
“薄?”清月還是極少數的“鄙視”了我一番。“估計這話就是說給薰衣聽,薰衣都會替你臉紅。”
“得得得,什麼跟什麼嗎,怎麼把薰衣也給撤進來了,”我略微的有些不滿,“再說了,我的臉皮本來就薄,薄薄的,急救那一層窗戶紙一樣。”
“是啊,你的臉皮是薄,薄得更窗戶紙一般,不然的話又怎麼能夠學到那麼多東西呢。”
“這......”我瞬間無語了,“哎,看來今兒個這談話是沒法好好的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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